拉娜这么说,自然是真的害怕了。
自从在大凌河的时候被朱常渊俘虏以来,没少被这货占便宜。可那些便宜说起来不过就是些毛毛雨,不痛不痒。
最开始的时候她对朱常渊的这种行为及其反感,但是自从朱常渊火烧两千海盗,为了给自己报仇身负重伤之后,她对朱常渊的态度彻底的改观。
有的时候,她甚至时刻做着献身的准备。对拉娜来说,整个身心都已经缠绕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今生今世恐怕也不能分开,所以,对于现在朱常渊在做的这种事,她是有足够的心里准备的。
可是,再有心里准备,也挡不住临阵是的紧张与恐慌,甚至是一股莫名的害怕。
“常渊,我,我”门虽然被毓敏死死的扣上,毓敏甚至也将家中的丫鬟下人赶到远处。可是面对那明晃晃的窗户纸,拉娜心中依然是极度的不安。
有种在阳光下被人撕光了衣服的感觉,不,这不是感觉,是正在发生的事实,除了不是在阳光之下而已。
“别怕。”朱常渊张口将嘴伸到拉娜的耳朵边,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拉娜,别怕,拉娜。过了这一关,你就永远是我朱常渊的女人。”
“可是,可是。”拉娜被朱常渊紧紧的箍住,几乎喘不过气来,看了看外头明晃晃的窗户纸,有些担心的说道:“外,外面,太亮了。等,等晚上吧”
“做我的女人,我会给你们天底下所有女人不敢奢望的幸福,做我的女人吧,拉娜我能给你们作为一个女人所拥有的所有尊严。相信我,做我的女人,就现在。”
朱常渊虽然头脑晕晕乎乎,可是清醒的很。一点也不醉,现在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不把握好,真的听了这个丫头的话等到晚上,黄花菜都凉了。不用想都知道。晚上打死她也不敢来自己房间了。
到时候不但鸡飞蛋打,毛的便宜都占不到。
要知道,这两天朱常渊就准备让破虏和涂瑞送她们二人回到日月岛的,现在不办了她,以后再找好机会恐怕要到一个月后了。
“我。我怕”
拉娜的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朱常渊一边温柔的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边安慰道:“不怕,我教你,一点都不可怕的。”
开口一说话,一嘴的酒气。
拉娜撇撇嘴道:“难闻死了。”
朱常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