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可以,我这就准备车马,咱们连夜出发,不不不,不能坐马车,马车来不及了。我去准备马。”
说着就要往外走,被黄武一把拉住,道:“宋大人。您的身体扛得住么?”
“没问题。”宋应星咬咬牙道。
“好,既然宋大人扛得住,晚辈也扛得住,再陪大人走一遭。”黄武也咬咬牙说道。
“大善!”宋应星抚掌大笑。
徐府中。
徐尔默蹬蹬蹬蹬的跑到父亲书房中。
“怎么样?找到了吗?”徐骥抬头看着儿子。
“找到了,这位先生平生酷爱数术,在算盘上的造诣很深。开方也不在话下!”徐尔默回答道。
“好,后天朱大人便要开堂讲义了。我们无法帮太多的忙,只能尽些微薄之力了。”徐骥叹了一口气。道:“要是你祖父还在,唉。。。”
“父亲大人请勿悲伤。”徐尔默在一旁道:“若是朱大人真的解开了割圆大术这个千古谜题,我一定将全程记录,到时在啊牙(爷)坟前烧掉祭拜,啊牙在天有灵,定然会看到的。”
“嗯!”徐骥道:“这样也好,若是朱大人真的解出此题,便是我徐家的恩人。日后你们几兄弟见了朱大人,要行长者礼!”
“是,父亲。”
皇宫中,崇祯皇帝在王承恩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脚,泡脚的功夫还在批阅奏疏。
旁边的王承恩看着心疼,劝说道:“陛下,您就歇歇吧!”
崇祯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朕也想歇歇,可是你看。”崇祯将一本奏疏拿在手上,摇了摇头:“地方官来报,今岁秋收,蝗虫弥漫,川北陕南洛阳以西几乎颗粒无收,朕,朕!”
崇祯皇帝无力的将奏疏放在了桌子上,心力交瘁。
像这样的奏疏,自他登基以来每年都有,刚开始的时候每当接到这些东西的时候都会大发雷霆,甚至大骂地方官员没用作为。
后来,几次下了罪己诏。
再后来,他已经麻木了,感觉整个苍天都在和他作对。
“人,怎么能胜得了天?”发出一声无力的感慨,有些疲惫的看了看王承恩,迷上眼睛躺在背后的龙椅上,道:“给朕说说,今天又有哪些新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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