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还有一个,莫非就是。。。”
“是咱家!”
曹化淳吐了一口气,眯了眯眼,摇摇头坐在座位上好久不语,喝了几口茶,道:“所以,不管怎么说,我算欠了钱牧斋一个人情,若是现在不还他,等他死了,也就没有机会了。”
“钱牧斋啊钱牧斋,呵呵,堂堂东林领袖,竟也携恩自持。”
曹化淳一边感慨,一边将那封信展开,递给朱常渊看。
朱常渊打眼扫了一下,看不太明白,苦笑着道:“曹公知我没有文化,故意看我出丑不是?”
曹化淳哈哈大笑,道:“所以,我看完这封信后,才说是缘分啊,你可知道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
朱常渊摇摇头。
“这是钱牧斋搜罗出的温体仁犯罪证据,上面说我们温阁部科场舞弊,说今年刚刚下放出来的金榜第三名,探花郎李知天胸无点墨目不识丁,之所以能够高中探花郎,都是因为礼部收受贿赂的缘故。”
我累个乖乖。
朱常渊听了以后,当时就震惊了。你麻痹探花郎都可以这么玩?还有钱谦益,爆料出这么大一个新闻,是要把温阁部往死里整啊。
不过,整的好,去年买了个表。要不是曹化淳今晚告诉我,还不知道温体仁这小子竟然构陷了老子这么多次。
接下来的时间,曹化淳给朱常渊讲了一个很富有喜剧性的故事,可以说这钱谦益与科考、舞弊,真是相伴一生。
万历三十八年,刚刚二十八岁的钱谦益辞别故乡江苏常熟。一路来到京城参加会试,信心满满的朝状元的位置上发起了冲锋。
倒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文采有多少信心,而是对自己的家底。
据说当年钱谦益为了中状元,花了两万两白银贿赂京城的大小官员,不但礼部、连皇宫内院司礼部的太监都被他买通。目的就是为了高中状元光宗耀祖。
可是最终他虽然中了状元,还没发榜名字就被别人替换掉了。
因为还有一个叫做韩敬的家伙,比他出了更高的价格,白银四万两。
最终韩敬的名字被抬了上去,成为一甲魁首,高中状元,而万历三十八年的一甲榜上,虽然钱谦益也很有名。可惜只是第三,中了一个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