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老子对你可没有半点兴趣;换作你姐姐来还差不多。
“天气日冷。这一去山遥路远,你好自为之,珍重身体!”张栾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几乎要滴出水来了。咬咬牙接着道:“远离是非也好,不在朝堂也罢,此生或无相见之日,这大氅就送你做个留念吧。”
张栾的脸很黑,可是朱常渊更黑,听了张栾的话一言不发,暗道你麻痹果然是个gay。这是趁火打劫想要爆老子菊花吧,你以为老子和你一样是吧?
然而,朱常渊听到张栾的下一句话,就不再郁闷了,心情马上转化为激动和高兴。
“这是我姊姊让我转告你的话!”
姊姊?
张皇后。
“这衣服?”朱常渊将手中的黑色大氅拿在手中,抖了一抖散开,道:“是皇后娘娘为在下缝制的?”
“恩!”张栾转过身去,心中五味杂陈。
作为一个弟弟,看到姐姐在死了丈夫之后能够心有所属,自然是高兴。但是,一想到姐姐的身份,他又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羞辱感。
姐姐是个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怎么能够喜欢上这么一个低级的官吏,据说,这货还是恶棍一般的无赖。
然而,他并不能也不敢表示什么,只能将这一段耻辱深埋在心底,不敢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父亲母亲。
“皇后娘娘前天晚上开始缝制这件衣服,一日两夜未眠,亲手所做就是为了给你。”张栾边说边看朱常渊的反应,却发现这货隐藏的似乎有些深。
“一日两夜未眠?那皇后娘娘。。。”
张栾没说话,抡起拳头一拳打在朱常渊的脸上,然后胡乱踢了两脚。
以朱常渊的本事,是可以躲过去的,但是想想眼前这货可是自己的小舅子,也就算了,吃亏让他打了几拳。
旁边的破虏不干了,噌的一下从旁边窜过来,只有一巴掌就将张栾抽的后退了好几步,这还是没有用上全力的结果。
“住手!”朱常渊一把将破虏拉住,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我让你动了么?”
破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脸上却是很委屈。
“张公子乃是贵人,打我两下不要紧,你这一巴掌下去万一打出个好歹来,该如何是好?”朱常渊又柔声安慰了破虏两句,朝张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