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太过伤天和。”朱常渊不是虚伪,确实是心有不忍,你让一个带着现代和平概念的人去残杀无辜平民,他还真的下不去手。
若是站在他面前的是扶桑鬼子或者通古斯建虏,他丝毫也不会心慈手软,但平民,尼玛,这都是平民呐,这要遭天谴的。
“将军若是此次心慈手软,下次乃至下下次剿匪必定是难入登天,到时候不但会枉死无辜士兵,同样会杀死更多的无辜百姓,所以将军,请不要再犹豫了。”
朱常渊终是下不了决心,道,“不若带回襄阳府中,交于熊都督发落。”
李信默然许久,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
中午的时候埋锅造饭,下午便将罗志雄的财物搜罗了干干净净,看着十余大箱子的金银细软,朱常渊道:“谁说这群流民穷的没饭吃,明明是很有钱吗?就这他们抢夺的这些金银,够他们吃一辈子也用不完。”
“所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信冷哼一声看了一眼罗志雄,道:“这些山大王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实则是比官府更加可恶的吸血鬼。”
既然平安的剿匪成功,朱常渊下午便率领军队,押解着三千余人一路迤逦的从深山老林中往外出去,人太多路又难行,一下午才走了不到二十里,距离出去这一片大山还早得很。
晚上就找一个稍微宽阔的地方安营扎寨,李信到朱常渊军帐中主动请缨,说道:“将军,一路多有劳累,晚上属下去安顿外面的人吧。”
朱常渊点头,道:“也好!”
安顿好以后,破虏这个忠实的卫士就守候在朱常渊的账外,手中拿着一杆长枪站岗,像一个小兵一样。
有破虏在,朱常渊也能睡得安慰,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凄惨的哭闹喊骂声惊醒,出了帐子听那声音更是凄惨,问破虏:“怎么回事?”
破虏看着远处黑暗的天空,道:“是李公子,他下令杀了所有的俘虏。”
“什么?”朱常渊赶紧穿上衣服,说了一声“操蛋!”就往外跑,后面破虏紧紧跟上,道:“小王爷,那里危险,你不可前去。”
朱常渊脸一黑,停下脚步道:“原来你也知情,为何不报告与我?”
破虏道:“李公子之前吩咐过,让我不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