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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破虏硬着头皮将水银提到那刽子手的身边,用力打开铁通的盖子放在那里。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却被行刑的刽子手叫住。
“你别走啊,帮我”
“我,帮你?”破虏也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子,如何见过这等惨烈的场景,看到孙小fèng不断抖动,头皮里微微跳动的红肉就一阵痉挛。捂着嘴巴跑出好远的距离呕吐起来。
“帮我。”刽子手望向朱常渊,求救。
朱常渊也犯难,如果说让他前去。他宁愿把孙小fèng放了。
“我来。”王毛子嘴巴一绷,大步走到刽子手身边,说道,“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来。”
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啊。
朱常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精神都有些恍惚。
王毛子走到刽子手的跟前,看着孙小fèng的惨状竟然毫无感觉,竟然与看一只鸡一头羊没有两样,问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刽子手指了指那装着水银的大铁桶。说道:“看到那里面有个勺子没有?”
“看到了。”
“舀一勺水银,灌进去。”刽子手朝他撑起的头皮中努努嘴。
王毛子二话不说就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水银。一股脑都倒进了孙小fèng的头皮里面。
“啊,啊。啊”孙小fèng终于爆发出了惨无人道的叫声,被血液沾染的脸部肌肉抽搐,那森森的肉头不停的扭动。
随着孙小fèng的每一次扭动,皮肤中的水银就一点点的往下渗。
水银密度很大,大到比铁的比重还重。
然后,随着孙小fèng的扭动,水银顺缝而入,渐渐的将他脖子处的皮肉分割开来。
水银入肉,除了疼痛之外,就是奇痒无比,与那疼痛比起来,痒才是更叫人难以忍受的。而且伴随着水银从头部进入皮肤,血液的流动竟然也慢了,不往外流了。
“啊”
孙小fèng一边惨叫一边扭动,头顶处的水银渐渐全部渗入身体各处,如利剑一般将皮肤和切割开来。
于此同时,头顶的水银渐渐减少。
“再加一勺”刽子手见水银已然没了踪影,命令王毛子继续加。
“嘶。。。”
朱常渊闭上了眼睛,然后转过身子附在李信的肩头,终于忍禁不住一口吐了出来。实在是,他见不了这么严酷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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