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些远,弓弩到城河这边的时候力量早失,二是朱常渊的士兵都穿着盔甲。特别是两百重甲骑兵打头,专门在前面码放石块。
李定国一阵箭雨射到盔甲上,叮叮当当除了响声之外,并无大用。
为了节省人力物力,朱常渊修筑便道的方法很简单,便道修的也仅仅只是勉强能用而已,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石块道路不但不平整,修筑的还很窄。只有两米宽,还一半都没在水中不露头。
车子下去。整个轮子都淹没起来了,不过这样也没关系。现在是为了攻城,又不是为了搞建设,质量差点没关系,能过就行了。
“将军射击没用,怎么办?”城头的参将本来就怕朱常渊,自己的攻击还偏偏对敌人无用,虽然朱常渊的道路还修了没用十分之一,他已经急的抓耳挠腮了。
“是啊,将军,这该如何是好?”
“不用急”李定国勉强镇定,说道:“停止射击,先停止射击”让众人停手后,道:“敌人攻城在即,少则半日多则一日,你们速速下城去,多准备一些石块,干柴,还有桐油,等他们攻来的时候也好反击。”
“是”李定国说完,便有数千人下去运输抵御物资。
城外朱常渊的部队干的热火朝天,城头上的士兵人心惶惶。
还有个更加心慌的人,此时正在郧阳府中愁眉苦脸的看着对面的汤炳硕。
“大帅,你得吃点东西啊”汤炳硕指了指桌子上的盘子说道,“大帅你还是吃点吧。”
“唉”张献忠摇了摇头,手指插进披头散发的头发里,头疼的要命,道:“这个朱常渊,唉我张献忠真是猪油蒙了心,偏偏要招惹他干嘛?这家伙就是个狗皮膏药。”
“狗皮膏药狗皮膏药狗皮膏药”张献忠站起来边说边拍桌子,一口气说了三遍,也重重的拍了三下,“沾上了,撕都撕不掉”
“想我张献忠,也是一代枭雄”张献忠并非是自己吹嘘自己,“纵横川陕河南已近十年,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即便他”顿了顿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即便他左良玉前来,本帅也从未如此颜面扫地。”
“两百人,两百人呐,破了本帅十万大军。呵呵,哈哈”张献忠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捶胸顿足。
“父帅”刘文秀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文秀起来。”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