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当阳的消息被一传再传,甚至疯传。
六十里外的远安县令得知消息后,还专门飞鸽传书于襄阳询问真假,襄阳那边自然也是分不清真到底是咋回事
夷陵府更甚,竟然飞鸽传书给朝廷。
“哈哈哈哈”张献忠在县衙中。听了刘文秀的汇报后哈哈大笑不止,道:“朱常渊啊朱常渊,果真是让人敬佩。用他的名号拿来招兵买马,没想到这么好用,这才三天啊,三天就招了两千人马”
“是,父帅”刘文秀道:“我听闻好多投军的人还在路上,过两天应该还能收到更多的人马相投。”
“那就好”张献忠拍了一下桌子,道:“将县中的府库搬空,如果银子不够就问那些大户索要,如有反抗。立地格杀。等咱们凑够一万人马,坐船西去直取蜀中。到时候这天府之国就会落到本帅手中”
“父亲”李定国深谋远虑,皱着眉头说道:“孩儿怕那朱常渊出山。若是他得知义父在此用他名义找兵马买,还不怒而相攻。”
“无碍”张献忠道:“本帅自然怕他,可惜,他现在出不来,我估计他从大山里出来,至少是五日后的事情了,咱们三日后就启程,走水路往上,他的马匹不占优势,而且此去西川万余里,咱们算是安全了。”
“可是,父亲,朱常渊做事每每出人意表,若是这次提前出山。。这。。。这。。。您不能不有所准备啊”
李定国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不,应该不能说是不安,而是只要是扯到朱常渊的事情,他就自然而然的生出十二分的小心。
实在是因为朱常渊这个家伙,行事太让人难以揣测了。
“定国”李定国说完了,可是张献忠不高兴了,拍了拍桌子看似慵懒的说道:“男人什么都可以丢,但是不能丢了胆气和志气你是不是被朱常渊打怕了?”
“义父,孩儿,孩儿只是觉得,晚走不如早走”
“嗯”张献忠推心置腹,道:“说实话,我也怕他朱常渊,这家伙平日里是头羊,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一旦到了战场,就能把人的魂给吓出来。”
“但是那又怎样?义父虽然怕他,可是知道刀刚易折,如他这般少年扬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折损在哪个地方,长不了所以咱们要做好东山再起的准备,若都如你这般被他追了几次就吓破了胆子,那厮早就一统天下了。”
“父亲教训的是”
李定国不再抗辩,因为他也仅仅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