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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朱常渊问道。
他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是崇祯送来的,没有一个是自己人,可是陈圆圆被劫持这件事情上,朱常渊肯定不是崇祯做的手脚,因为完全没道理啊。
既然不是崇祯,那就好办!
下人支支吾吾的将所有情况大致描述了一下,朱常渊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思来想去,这尼玛分明就是一个早就计划好的阴谋。
事情是这样的:
朱常渊走了以后,就一直有人在陈圆圆耳边鼓吹祖山之阳的观音庙如何如何灵验,让她前去上香祝愿。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朱常渊的训诫,陈圆圆并没有轻易前往,可是那人百般蛊惑,说一年种最灵验的日子马上就要过去,再不去就要等到明年了。
陈圆圆左右等朱常渊等不来,只好带着下人独自前去。
结果就是,刚到地点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据说是被山里的劫匪给劫持了。
劫匪似乎也不急,既不放人,也不开口要赎金,而是一天一封信往督师府送,明确告诉督师府的人陈圆圆被劫持,而且仿佛怕朱常渊找不到地方,还送了地图标明了地点。
这几乎已经是明摆着告诉朱常渊,我要玩你。
可那又怎样?
明知有危险还是要去,这就是阳谋!
朱常渊当然要去,不单单是为了拯救陈圆圆,他还想知道,到底是谁再跟他作对。
“我宣判,你必死无疑!”
朱常渊的手轻轻一握,咯咯作响。
绑架陈圆圆,不单单是对他造成了伤害,而且还挑战了他的权威,戳到了他的痛处,触及了他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给我!”
朱常渊将下人手中的地图拿过来,翻身上马,再一次单枪匹马而出,朝山海关正北面的燕山余脉飞驰而去。
祖山,正是在这燕山余脉之中,距离山海关很近,只有数十公里的路程,不过,祖山并不是在山海关的正北面,而是在现代秦皇岛市北面约莫三十公里处。
群山高大巍峨,深秋季节,山上黄叶飘落,红枫似血,可谓风景如画。但朱常渊骑马按照地图中指示的方向一路狂奔,丝毫没有欣赏美景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