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圆圆道:“他不是负心汉。”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唐突,悠悠解释道:“当年我和冒郎约定好在苏州城西门相见,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妾便被豪强抢掠,想来冒郎一定在西门等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他现在都不知道我身在何方?是死是活,不知道有多伤悲呢?”
伤悲个屁!
朱常渊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历史上的冒辟疆。前脚刚刚和陈圆圆失散,后脚就与当时扬州八艳中另一位名动天下的顾横波眉来眼去,最终走到了一起。
只能说,这陈圆圆还真是个悲剧,心中对这位冒郎如此念念不忘,可是到头来的结果却是对方始乱终弃。
当然了,这一点朱常渊是不会说出来的,他还要凭借着这个消息逆袭陈圆圆呢,到时候弄一场好戏,让陈圆圆看清冒辟疆的真面目以后。自然对自己投怀送抱。
这是后话,现在,还是想想怎么下去吧。
不过,现在将陈圆圆放在了背上以后。朱常渊的双手真是彻底的解放出来了,在这悬崖峭壁上不但行动自如,还不费力气。
说是悬崖,其实祖山上的这个悬崖并非是真正的直上直下的悬崖,而是有一点稍微的倾角,虽然角度小的可怜。但是对朱常渊这种高手来说,足够攀爬了。
甚至不用借助任何草藤,朱常渊就如同大鸟一样散开四肢突然朝下面一扑,载着陈圆圆的身子就飘在了空中,暗中运起狮子吼的法决,虽然无法滞空,可是下降的度却减慢了许多。
等到下降一段距离之后,双手再次抓住悬崖边的凸起。?.??`c?om
休息一会,再次扑出。
“啊。。。。”
朱常渊的身子每次离开悬崖,背上的陈圆圆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一次失重,所以,她就会禁不住的大声呼喊,高亢的尖声呼叫,没办法,实在是这种感觉太吓人了。
就这样,这一次时而像大鸟一样在空中飞翔,时而像蛤蟆一样跳跃翻腾,一步步的从悬崖上往下跳,不多时就累的大汗淋漓。
当然,两人的身影也没入了轻飘飘软绵绵的云气之中。
太阳越来越低,光线骤然变暗。
云雾低垂,日光不见。
不过好在,没多久,朱常渊就碰到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
脚下烟云深处,一棵小臂粗的树从悬崖上横着长出来,枝桠半悬在空中,看样子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是绰绰有余的了。
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