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当时怎么说的其实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到了现在,竟然还能想到。
难道是他?时时刻刻都将这件事放在心里了么?
陈圆圆的心里,邹然一阵抽搐。
要不是心里早就有了冒郎的存在,我陈圆圆也不会辜负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陈圆圆心里一阵苍白,总觉得要是就此离去去了江南,生命中或许就会失去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很重要的人。
可是,与生俱来的观念告诉她,她必须要这么做,和朱常渊相比,更不能辜负当年山盟海誓的冒郎。
冒郎啊冒郎,你现在,还在等我么?
陈圆圆心中暗自喃喃,无暇的脸上一阵泛白。
朱常渊有些担心的,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不是。王爷,妾身体好的很。”
陈圆圆吁了一口气。
“走!”
朱常渊不由分说拉起陈圆圆的手,就往王府的外面带过去,陈圆圆惊魂甫定,问道:“王爷要带我去哪里?”
鉴于上次在外面被人挟持的事情,平时没事的时候,她极少出府。一般情况下,都是在家呆着哪里也不去。
“跟我出去转转。老是在家憋着,我怕把你给憋出病来。”朱常渊有意的放慢脚下的速度,拉着陈圆圆出了大门。
都是年轻爱动的年龄,即便是古代的女孩子,也有期盼在无拘无束的环境中尽情玩耍奔驰的愿望,陈圆圆也不例外。
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才不得已憋在家里。
此刻,朱常渊愿意带她出去,她自然是高兴至极,赶紧的一眼。
“上来。”右手轻轻一拉。将陈圆圆提到自己的骏马之上,而后,人马飞驰,十分钟之后来到锦州城外的工地上。
大凌河桥的对面,已经建好的铁轨上,停着一个巨大的火车头,火车头的尾部还连接着四五节刚刚生产好的车厢。
“我带你去开火车。”
朱常渊抱着陈圆圆下马。又把她接到火车的车厢中。
整条阜锦铁路,除了大凌河桥刚刚建好,由于混凝土没有达到龄期而不能铺轨之外,其余的地方全部都已经竣工,所有的轨道也已经铺筑完毕。
平时,朱常渊就给陈圆圆描述过各种火车的样子和开动的目的。但是,她脑海中都没有一个直观的印象。
这样不能怪她,实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