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种让朱常渊异常兴奋的味道,无论是自己的妻子拉娜和毓敏,还是陈圆圆与张嫣。都不曾具有过。
那是一种极具挑逗、甚至是挑衅的味道。
“拉娜,求求你了,别看了行么,我身上并无任何利器!”
妇人像是受到了绝大的委屈和羞辱一般。
你特么有利器,绝逼有利器,你全身都是利器好么?朱常渊无耻的在心中喊了一句。
“嗯!”拉娜背过头去,可是,依然不敢离开。
御姐的身子轻轻俯下来,扯着被子的一角缓缓将二人的身体盖住,就在被窝里将自己的衣衫除掉。而后,又伸出如玉微凉的手,剔下朱常渊的长袍、内衫。
当看到他身下一指中天。挺入坚玉的怒龙之时,她顿时明白了:恐怕眼前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并没有像她原来想象的那样醉如烂泥。
然而,对于她来说,这样正好。
伸出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带着微微泛凉的温度往那怒出向天的龙身上轻轻一夹,朱常渊身如触电,竟然痉挛不止。
“哦!”
朱常渊喉咙深处,声嘶力竭!
妇人摸摸索索、将樱唇凑到朱常渊的玉根之旁。微微一闭眼,然后吞龙入喉。
(鉴于国家政策。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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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夏天的早晨,清净明亮。时有俏皮的鸟儿飞过,鸣叫一两声。
朱常渊站在被露水刚刚淋过的湿漉漉的草地上,面朝朝阳,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淡淡的开口,看似漠不关心的问道:“她是何人?”
朱常渊的身后,是一脸小心谨慎像是犯了错等待责罚的孩子一样的拉娜,听到朱常渊的问话,道:“是,是,福临的生母!”
“所为何来?”
福临的生母?不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大玉儿庄妃么?
这岂不是说,昨天晚上老子睡了皇太极和多尔衮的女人?
我类个去!
刚刚开始的时候,朱常渊也想到这个女人来自辽东阵营,来自多尔衮的大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
“她想,她想恳请王爷。”拉娜小心翼翼的走到朱常渊的身前,道:“恳请王爷念及我弟年幼,不堪远走他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