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就在破虏飞起的一刹那,整个画舫甲板上都震动了,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或者捂住嘴巴,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随后,议论之声马上就轰然而起。
左良玉的脸上,挂着一丝苍白,看着身穿麻布衣的破虏,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开玩笑,虽然还没交手,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属下败了,而且还是一败涂地,人家一跳能跳几丈高,这还怎么打?
至于那个本来就在甲板上摆好姿势拉好马步,一副大马金刀吃定朱常渊样子的士兵,现在已经哆哆嗦嗦的快要尿裤子了。
“你要和我比武?”破虏看着那个家伙,伸头迟疑的问道。
那人脸色一白,看着破虏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竟然不敢搭话。
“回来吧!你不是他的对手。”左良玉伸手将属下召回道:“常公子身边藏龙卧虎,在下服输了。”
左良玉虽然输了,可是口气上并不饶人,说话的时候特别将“身边”二字加重了语气,用意也很明显:你常公子身边的人是不错,可惜,你自己不咋样!
朱常渊嘿然一笑,道:“左大将军果然识时务,知难而退,俊杰也!”一挥手,将破虏召回来。
破虏轻轻的走到他身后,和李信并排矗立,像是朱常渊的左膀右臂一样,一文一武,风采非常,
“呵呵,让诸位见笑了。”朱常渊朝在座的人拱拱手,说道:“常某人是个粗人,然而今天却是文人雅会,我不能耽误了大家的兴致,这样,你们继续,本公子顺便看看江左之文采风流。”
他这么一说,现场的人顿时活跃开了。
毕竟,今天参会的主题是斗文采,而不是论武艺。
钱谦益微笑着朝众人拱了拱手,说道:“今天,老夫受汪先生之约,来到这秦淮故地,感慨非常啊,还请在座的青年才俊不要保留,来一场文章盛会。”
“呵呵!”钱谦益说完,汪燃明又道:“汪某人是个生意人,附庸风雅而已,你们随便即可,今日金陵才子佳人齐聚,也算是一场盛会。”
说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先说话,钱谦益自然不能让这场子冷了,说道:“这样吧,今日就以秦淮河两岸的风光为题,每个人做一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