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危险,眼前的人很危险,危险得就像是一只随时都要择人而嗤的凶兽,这种感觉他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是他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熟悉的是很多年前他的二哥给过他这种感觉,但他已经被陈三爷埋在了南山。
想到这陈三爷的心缓缓平静下来,眼前那狠辣的人终究是一只狼崽子,一只他随时可以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狼崽子,他玩味的看着贝一铭没有说话。
一直面无表情的秦武脸色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有惊讶有敬佩。
跟秦武进来的十几个人面色巨变,震惊而不敢置信的看着敢对自己下如此狠手的贝一铭,这小子是个爷们。
贝一铭一手握着半截啤酒瓶声音依旧平淡:“够了吗?”
陈三爷没说话,贝一铭手上一用力啤酒瓶猛的横移出去几公分,血流得更快了,地上顷刻间就聚集了一小摊鲜红的血。
“够了吗?”贝一铭再次说出了那三个字。
陈三爷还是没说话,贝一铭再次动了,啤酒瓶向下滑去,皮肤、肌肉被切割开的“嗤啦”声响传来,让所有人感觉到头皮发麻。
“够了吗?”贝一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陈三爷玩味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就在贝一铭又要动手的时候秦武道:“三爷差不多了,别搞出人命来。”
陈三爷缓缓的站起来看着贝一铭道:“你是个爷们。”说完迈开大步走到秦武跟前静静的看着他,过了良久陈三爷长长叹口气道:“五儿,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张脸,真的。”
话音一落陈三爷推开秦武迈开大步出了门,没人敢拦他,因为他是陈三爷,山城的陈三爷。
贝一铭忍着痛长长呼出一口气把手中的半截啤酒瓶仍到一边,然后扯下身上的衬衣围在腰间狠狠勒紧。
秦武走到他身边道:“以后不要乱跑,这种地方别来。”仍下这句话秦武调头走了。
贝一铭咬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