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脸颊上一片红潮,就像是个快过门的娇羞小媳妇,羞得看都不敢看自己的丈夫,贝一铭看到秋诗雅也很是尴尬。但人都来了也不能调头就走吧。只能咳嗽一声掩饰下心中的尴尬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岳芷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上前跟贝一铭打招呼道:“我的贝大医生您老可来了,就等你了,快请、快请。”
贝一铭苦笑着摇摇头迈步被岳芷伊等人簇拥着上了楼。
天府酒家一共四层,今天不光是邓家在这里办白事,还有一家办婚事,当然婚礼中午早已经举行完了,晚上就是请来帮忙的亲戚朋友以及中午没到的人吃上一顿饭。结果就导致了白事跟红事碰到了一边,这样的情况在当地是很犯忌讳的。办红事的人家尤其不乐意,认为太不吉利、太晦气了。
这不新郎官詹永飞正在对服务员发脾气:“你们怎么办事的?我们结婚早就跟你们预定了,结果今天你告送我有人在这里办白事,方我是不是?”
服务员赶紧解释道:“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说这白事跟结婚不一样,不能提前预知是不是?办白事的人家也是镇里的,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镇里人的面子上,你就通融下,他们在四楼,你们在三楼,绝对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在说了,镇里的白事就是亲戚朋友吃个饭,也不会放什么哀乐,您理解下。”
詹永飞一梗脖子道:“少特么的跟我来这套,都是镇里的怎么了?我特么的认识他们是谁啊?我跟你说我老丈人、丈母娘最忌讳这些东西,你立刻让他们走人换地方,要是让我老丈人、丈母娘知道有人在办白事,我好不了,我特么的也让你们好不了。”
服务员为难道:“可是先生我们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把人轰走不是?他们又不是不给钱,也不是来闹事的,您就别为难我了。”服务员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左右岁,此时急得都快哭了。
詹永飞喊道:“别跟我说这些,你特么的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