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杯盘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烂,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下让整个四楼安静下来。坐在这里的都是邓家的亲朋好友。全是上了年纪的,四五十岁,甚至年纪更大的人,年轻的人都在包厢内陪着贝一铭。
这些人早已经体会到生活的艰难,也早已经被岁月磨平了棱角,被生活压弯了脊梁,对上詹永飞这一伙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小年轻,没人敢说话。他们不可能跟二十左右岁的年轻小伙一样,心中的热血往脑门一冲。就跟詹永飞这些人打成一团,他们很清楚这年头打架打的是钱,是人脉,是实力。
而这些都是他们所缺少的,但凡有点钱,有点人脉,他们也不会窝在靖宝坡了。
詹永飞看这些他应该喊叔叔、大爷、阿姨的人竟然屁都不敢放一个,心里更是得意,指着他们的鼻子尖张狂骂道:“都特么的给老子滚,不然我特么的弄死你们。”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强忍着火气与屈辱,用平和、商量的语气道:“小伙子我们办丧事不会影响到你们,吃了饭我们就走,行……”
最后一个“吗”字还不等出口,“啪”的一记耳光就抽在这位已经满头花白头发,皱纹多得好像六七十岁的男子脸上。
“行尼玛个比,滚,听到没?”詹永飞跋扈得像是地主家的狗腿子。
“你怎么打人?”那人捂着脸屈辱而愤怒看着詹永飞。
他的妻子吓得直哆嗦,生怕丈夫在挨打,连忙把他往后拽,小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算了,想想孩子。”他们还有个孩子在外地工作,但却需要他们每个月支援一定的钱才能在大城市中生活下去。
男子捏紧了拳头气得身体也在颤抖。
这时候杭大鹏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一看到这情况,在看看詹永飞立刻道:“詹永飞你特么的活腻了吧?敢来这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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