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黄毛的话,我还要废了他的子孙根,让他再也没办法祸害人家姑娘。
我说得很陈恳,很认真,希望他们能够选择其中一个。
我有些凶残狰狞的表情,让他们也认真地做出了抉择。
无一例外,都选择了第一个。
他们刚才,瞧见过我在滨湖会馆里一个人打八个的样子。
里面专门被顾来当打手的大汉,他们两个得喊“哥”的大混混,几乎是一照面就给我撂趴下了,就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应该是没有折扣的。
说到做到,社会人。
我把这两人送到了局子里去,报了警,搞得接待的人都挺惊讶的,听到了这两人的叙述之后,愣了半天,赶忙去请示领导。
没多久,就来了好几个人,将人给分开审问了。
我们这边有证据,有苦主,连当事人也愿意投案自首了,所以过程其实并不复杂。
唯独有一点,那就是关于滨湖会馆的事情。
我能够感觉到,负责做笔录的人谈及此处,都有一些谨慎,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一些古怪之处,我想要以一己之力将其端掉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当然,对于这个结果,我其实早就有所估计,所以并不纠结。
这样的认知,除了我自己这些年混迹南方的人情世故之外,还有的是马一岙的教导。
他跟我说,不要妄图跟大部分人作对。
至少不要跳在明面上来。
心中有正义,但是这个得做一些妥协,得绕点弯子,不然就容易被当成愣头青、出头鸟,给人一枪端掉。
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弄完这些,基本上都是晚上时分,我处理好了一切之后,借了警局的座机,给村里打了电话。
我给刘伯报了平安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很快就会带人回来。
电话那头的刘伯满口感激,有点儿哭腔。
一个领导送了我出来,临别之前,跟我握手,然后低声说道:“这件事情,谢谢你了,你要相信我们,就算是克服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将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给打掉,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我跟他使劲儿地摇了摇,说我相信您,也相信大家的决心。
领导对我说道:“侯漠,我都听说了,你挺厉害的,一个打八个,很厉害啊;怎么,有没有想法来我们这里,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