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憋闷,忍不住问道:“那啥,冯老前辈,是不是对我有点儿意见啊?”
马一岙一愣,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说总感觉他对我,有些过分冷淡,倘若我不是跟你们一起的,他估计都会把我扔在招待所里去。
马一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很多年前,他的妻子,是死在一个夜行者的手中。那个时候的他,还远远没有如今这般强,使得那家伙能够逍遥法外,逃脱升天。正因为此时,让冯老前辈感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从此对夜行者,也是格外愤恨,嫉恶如仇——所以他今天对你的态度,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我听到,忍不住叹了一声,说原来如此。
我能够感觉得到,冯自然的修为,甚至比我先前见到过的黄大仙,还要强出一些。
至少他动手时的那种轻松飘逸,是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黄师姑说得对,赵康倘若是能够拜倒在他的门下,当真是一场造化。
其实,若是有机会,我都愿意拜在他门下学习。
只可惜……
那天我很困,但辗转反侧,最终都还是没有睡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双眼红得吓人。
我们在城里那宅子里待了两天,冯前辈等待着赵康的病情稳定之后,与我们一起,朝着东行。
一路上,我都不敢招惹冯前辈,甚至尽可能地不出现在他的眼前。
回到湘南莽山之后,冯前辈与王朝安相见,两人曾是旧识,许久未见,相谈甚欢。
随后冯前辈给王朝安查验病情,基本上肯定了张清高老先生的判断,说此毒已经并入深入心肺,想要彻底解除,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或许真的需要借助传说中那后土灵珠的力量才行。
不过他此番前来,倒也不是一点儿手段没有,他随后开了几服药,可以用作缓解和稳步。
基本上,一两个月的疗程之后,简单地离开轮椅,自己走一走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千万不能作剧烈运动。
这东西能够让毒素涌入血管,通过循环,直达心肺。
冯前辈在莽山住了三天之后,启程离开。
我抽空给家里打了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