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沙包大的拳头,重重地敲在了那个叫做“臭虫”的可怜男人脑袋上,感觉像是砸在了一块石头上似的,手疼得厉害。
不过我没有任何犹豫,又是一拳,直接将那人给打倒在了地上。
然后我没有给他任何反抗和呼喊的机会,猛然捂住了他的嘴巴,抬手就是一顿胖揍。
我没有半分留情,也没有任何不忍。
从先前他们处理我的残忍手段来看,我能够知晓,这帮家伙,都是畜生来着。
就算是排队枪毙,也没有一个无辜。
朝着那家伙的脑袋一顿揍,打得他再无反抗之后,我方才朝着他的手边摸去,很快,我拿到了那根属于我的软金索,将其缠在了我的腰上。
随后我拖着这个家伙,朝着另外的一条路上走去。
将臭虫处理在了另外一条路相隔百米的浅坑之中,临走前还再敲了一回,确定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之后,我重新回到了刚才的空间。
我来的时候,十分巧合,那帮人居然真的打开了沉重而厚实的黑曜石大门。
我听到轰隆隆的响声,整个空间都仿佛在颤抖着。
我脚下的石子在跳动。
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欢呼,随后众人都走进了门里去,只留下一具硕大的鼠尸,在门口不远处,给人安放齐整。
我没有敢立刻露面,而是等到脚步声走远之后,方才缓慢靠了上去。
黑乎乎的偌大空间,那黑曜石大门,露出了可容一人行走的缝隙来。
我站在门口处,里面有风,从里间往外,呼呼地吹着。
我犹豫了很久。
事实上,从生存的角度上来说,一个刚刚脱离生死危险的人,最应该做的,并不是与一帮凶残而无情的家伙靠近,而是远远地避开去。
既然白老爷子能够通过我右手手腕上的梅花烙找到我,那么我找个地方躲起来,其实是最安全的办法。
因为我不用跟这帮凶残的家伙面对,也用不着与他们生死相搏。
毕竟作为一个刚刚觉醒不久的小家伙来说,我就算是进步再神速,也不可能是这帮家伙的对手。
特别是那个豹哥和温哥,给我的感觉,至少都是大妖以上的级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