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果那逞凶之人并没有走的话,这会儿,说不定就会生扑上来。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抽出熔岩棒,给他来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大棒子敲人——真特么的疼。
然而即便是我故意露出破绽,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等了两分钟,将那水壶朝着黑暗中扔了过去。
水壶在树干上砸出声响来,落地之后,再无任何的动静,而周围,除了虫子的低鸣之外,再无其它。
仿佛这儿,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战斗。
好有耐心的对手。
我缓步向前走着,两只耳朵恨不得直接竖起来,想要听到些许动静,能够让我判断敌人的方位,又或者望气之法在这个时候凸显奇效,能够找到敌人的位置去。
但依旧没有。
我开始四处找寻,然而除了那个瘪了大半的水壶之外,再无其它。
尽管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我却还是感受到了极为强大的压力,而这压力,是从四面八方传递而来的,不管是气场上的,还有心理上的,让我对于周围的黑暗心惊胆战,草木皆兵。
又过了一会儿,我开口说道:“尚良,你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尚良。
这是我的一个猜测,那家伙传说中,拥有帝江,又或者饕餮的夜行者血脉,这俩玩意,无论是哪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吃。
事实上,我和马一岙不止一次地怀疑,先前的那个连环杀人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刚刚觉醒不久的家伙。
这家伙,也许凭借这吸取别人的精血,而迅速成长起来。
之前的时候,还有天机处培训部下辖的校方工作人员扰事儿,现在,他就可以完全没有顾忌,直接放飞了自我。
如果真是他,那么事情可就严重了。
这已经不再是一场演习,而是实战,关系到生死性命的事儿了。
我喊出了这名字来,然后立刻打量四周。
我需要感受潜藏在暗处那人的反应。
然而让我遗憾的,是那家伙始终都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跟我昨天一样,悄然离去了。
我在拼斗现场待了一刻钟左右,没有再敢停留,而是撤离。
随后我开始在周围不断潜行,并且根据地形判断,进行了小范围的搜索,但最终我都还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