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庐山的路上,我一直与马一岙,跟着朱雀在学习妖语,也就是夜行者专用的语言。
这样的场景,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管再忙,每天我们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学习。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玩意跟英语一样难学,十分头疼,毕竟我并不是那种学霸的头脑,光是英语这一门,我当初可是费了老大的功夫,现在还磕磕巴巴,所以一想到要重新学会一门语言,着实有些发憷。
然而当我真正接触这玩意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的东西,是刻在骨子里面的,都用不着学,就像那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了。
我学的时间不长,与其说是学,更不如说是找回失去的记忆,几乎是一遍就通了。
反倒是马一岙,这个水木出身的学霸,对于这玩意还真的是有点儿磕巴,无论是发音,还是字形,都很难弄,有的时候朱雀教烦了,便由我来代替,居然也有模有样的。
抵达江州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在一处大宅院里,我见到了当初开着小货车带我们下山的那个小黄毛。
这孩子叫做卢本才,谭家一家子人,没有一个成才的,反倒是他学得了谭师傅的真传。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跟着谭云峰老师傅修行,学得一身本事,现如今谭师傅出事,他自然是需要四处奔走的。
不过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像谭师傅这种关起门来修行,开了门种地的修行者,中华大地上不知道有多少,这些人的生活圈子很小,并不会如同之前那个什么海南观音法会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一样,四处交流。
他们更多的时候,是在谋生计,然后才是本身的修行。
所以卢本才去了几处,都没有能够找到帮自己师父洗脱冤屈的人。
不得已,他才搬出了我和马一岙的名字来。
难得他还听说过我们的名声。
见过面,确认了人之后,我们让卢本才说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他这些日子一来,一直都在四处奔波喊冤,整个案子都在脑子里面过了无数遍,所以这会儿讲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磕巴的地方。
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