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不会下死手的,所以除了第一个被我砸成肉饼、用以破阵的壮汉之外,其余留在场中的五人,都只是受伤,行动受限。
我和马一岙追了最后两人一会儿,担心这边出现变故,所以没有继续,毕竟穷寇莫追,于是折返回来。
然后我们回到这个乱作一团、篱笆倒塌的院子,却发现那受伤的五人,全部都已经毙命了。
我有些惊讶,目光巡视,最后落到了秦老二的身上来。
他左手牵着自家那个三四岁的农家女娃,右手则拿着一把鲜血淋漓的铁剑。
剑尖之上,鲜血肆意流淌,滴落在地,湿了一大片。
而这把剑,则是从那帮人手中捡来的。
他,杀了这帮人。
瞧见我们折返回来,那个秦老二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然后站在了自己女儿身前,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双目之中,有着野兽一般的凶狠。
这模样,与他那老农一般的形象截然不同。
很显然,在刚才的那一场变故之中,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神志有些不正常了。
马一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随后收起了太阿剑,而我也适时收了金箍棒,两人走上前来,拱手说道:“马一岙……”
我:“侯漠。”
马一岙开口说道:“秦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请节哀。不好意思,我们两人的能力有限,没有办法将苏城之擒拿下来,对不住了……”
听到我们客气的话语,那秦老二原本战战兢兢的心情大概是松了一些。
他走上前来,本能地想要下跪,不过跪倒一半,又截住了,有些拘谨地拱手,说道:“谢谢,谢谢你们两个,要不是你们两哥子过来,只怕我和我们家小宝都没得命了……”
适逢大变,秦老二的情绪十分复杂,不过也知晓我和马一岙的好意。
他没口子的表达感谢,而我和马一岙则好言宽慰,并没有责怪他将那五名活口给补刀,挨个儿杀了去。
事实上,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他的话,做法很有可能会更加残暴。
简单聊了几句之后,那秦老二丢下了手中滴血的剑,然后问我们道:“那个人,叫做苏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