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释永严师傅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偷走达摩杖以及武宗舍利的那人,应该就是他了。”
刀削脸和尚有些不满,说彭队长,一切都还没有定下来呢,你别这么武断……
彭队长却说道:“这不是武断,是事实,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把马一岙和李安安叫过来跟你当面对质,或者我现在找信长老谈一下。”
听到他的话,刀削脸和尚黑着脸说道:“行吧,既然你这么确定,那就让人过来问问吧——不过我还是保留意见。”
尽管有些不情愿,但彭队长给我强势作保,即便对方是戒律院的人,也终究没有办法。
毕竟从行政意义上来说,戒律院管自己人可以,管江湖人,终究欠了一点儿说法。
而且像天机处这样的机构在,他们终究无法执意而为。
彭队长起身,陪同我一起出来,又问了几句胡车的情况之后,找人送我离开。
陪我一起走的,除了先前引导我的小和尚之外,还有一个天机处的工作人员,一路来到了茶厅,马一岙和李安安都起身过来,想要询问,这时那两人适时上,拦下他们,说戒律院有请。
我为了避嫌,一语不发,走到了旁边去等待着。
马一岙瞧见我这架势,立刻明白了过来,也没有再多追问,十分配合地跟人离开。
我在偏厅坐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两人便回来了。
与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少林寺的信长老。
信长老一边走,一边与两人交谈着,进了厅中来,瞧见我之后,朝着我行礼,说道:“手下人没见识,让你受委屈了。”
他进来便直接下结论,显然是相信了我的说法,此刻的道歉十分真诚,估计是想要弥补先前的过失。
我并非小气之人,笑了笑,摆手说道:“客气了。”
相比于这个,我更加在乎的,是叵木之事。
毕竟我们留在这儿,出了这么大的力气,所为的,就是拿到那叵木。
不过这事儿我不太好提,好在马一岙与我心神相通,我一个眼神过去,他立刻就明了过来。
此事由他这个“外人”来开头,是最好不过的,当下他也没有忌讳,直接提出。
信长老面露微笑,然后说道:“此事我放在心里呢,只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