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南海剑士--钰阳子加更)
那一张老人头,除了是夸赞老师傅的搓澡手法不错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封口费。
据说有些非洲人的某一处地方因为太长,可以盘在腰间。
但我的不是那里,而是尾巴。
所以师傅才会忧伤,而六爷瞧见我这模样,也会有些惊讶。
不过一般来讲,觉醒之后的夜行者都会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而申猴夜行者最常出现的,就是类似于返祖现象的尾巴,这事儿对于见多识广的京城老澡堂师傅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人家毕竟是天子脚下的老江湖,所以我也不担心会有人联系到我身上来。
江湖有的时候很小,有的时候很大。
该谨慎时谨慎,该洒脱时洒脱,这才是我最应该保持的状态。
出了门,我在澡堂子不远处的胡同口蹲了一会儿,然后摸出了上一次平小四送给了我的那一包大前门,抽出了一根来,打了一个响指,将烟点燃。
我吸了一口,让烟雾在肺叶中舒展,随后缓缓吐了出来。
在那一刹那,我的心情是无比放松的。
我蹲在胡同口,连着抽了两支烟,方才站了起来,朝着前方的黑暗走去。
半小时之后,戴上了其中一幅人皮面具的我,出现在了二环内的一处四合院外,这儿外面的一大片地区正在做商业改造,有的地方弄好了,有的还在装修,显得十分热闹,然而走进胡同深处里,来到这院子外,却显得格外宁静。
我敲门,三长两短,等我准备再敲一遍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一个跟小钟黄差不多大的少年郎站在门口。
他带着黑框大眼镜,有点儿不耐烦地打量了我一眼,随后问道:“你找谁?”
我说我找羊老板。
少年打量了我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要关门。
我早有准备,伸脚过去,将门给卡住,然后很认真地说道:“我找羊老板,是马一岙介绍过来的。”
少年瞧见我阻止他关门,都准备翻脸了的,结果一听到马一岙的名字,顿时就来了兴趣,甚至有点儿激动地说道:“金蝉子?”
我点头,说对,是他。
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