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地主子弟入学,开班仅三天,就在李逍的这种操练下,弄的大呼吃不消,还有人喊着要退学。
可李逍根本不理会,进来了就别想走。
哭着赖着不起床?
直接让大彪拎着去罚蛙跳,跳的你后悔不迭。嫌饭食难吃,罚扫饭堂罚洗碗,甚至罚扫厕所。
早上的五里跑步,什么时候跑完了什么时候才有早饭吃。
读书也不轻松,早上晨练完了还要晨读,每天规定要背多少句书,背不来要罚站,甚至得被打手心。
一套下来,那些退学不成,反而被训的更狠的学生们,不敢吭声了。
其实最难适应的也就开头这几天,吃不习惯,住不习惯,又是晨练又是读书,但等几天下来后,倒也已经开始适应了。
每天晚上灯一熄,累一天的年轻学生很快就呼呼的睡着了。
地主子弟们觉得在学校里简直跟地狱里一样苦,但那些佃户们的孩子,却觉得这里跟天堂一样的快乐。
每天都能吃的饱饱的,还能睡的暖暖的,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好日子。还有这么多小伙伴能一起玩,至于说早上跑五里路,那算什么。早操站队列站不好被训几句,根本不算事好吧。
地主崽子们嫌黄面窝头难吃,还要加菜要吃白蒸饼,他们可不嫌,都是免费的,想吃几个就几个。
比起去放牛放羊,去砍柴扯草,现在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适,好多孩子才进来没多少天,都已经脸上红润了,身上开始长肉了。
第一个十天过去后,那些地主崽子们也都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这里的学生和生活。
当他们的家长派人过来接他们回家时,也没有人再觉得这里是地狱,想要逃离了。
毕竟十天的生活后,相同年龄的一群同学,也慢慢熟悉,慢慢建立了些友情。
学校十天放一天假,李逍也终于有了些空,天天得盯着这些孩子,也挺累的。
得了空,他便也准备了些礼物,去长安城拜谢薛家。
四十多岁的薛仁贵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身批着御赐的银甲在自家后花园的演武场上骑马挥槊,威武雄壮。
看到李逍过来,他很高兴,下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