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祁渊身后,眼睛不眨地盯着屏幕,却被祁渊发现,警告地瞪他一眼,将手机移到一旁。
季风:……
楚妗安从仓库里找来锤子,用力一锤,锁很坚硬,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都震得她手麻了,锁依然毫发无损。
她又跑去找电锯,将锁头锯开,“啪嗒”一声锁头落地。
楚妗安心中一喜,她很好奇被一国之母妥善藏起来的匣子里装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就见里头放着像是玉玺一样的大印章,上头盘着两条龙。
与玉玺不同的是,它通体是暗黑色,而玉玺是瓷绿色,透过光能看到里头的龙鳞纹路,特别好看,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她拿起那大印章,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注意到,屏幕里祁渊和他身后的季风全然变了脸色。
没错,季风被瞪走后,又悄悄摸了回去。
祁渊眉头紧紧皱着,双手紧握成拳,回眸与季风对视一眼。
季风也是神色凝重,眸中的情绪变得异常强烈。
这是,传国玉玺。
祁渊突然就明白,为何有臣子参了一本北骑大将军,父皇便下令革职逮捕,连证据都还未齐全,便命人抄家,将将军府翻得天翻地覆。
那时祁渊曾派人去查,得到的回复,却是什么都没查到。
原以为父皇会放过外祖父一家,谁知,竟下令立即处死。
外祖父和舅舅们全部被判砍头,沈家男人血流满京,镇住不少百姓。
他们不明白为何忠烈满门的将军府,为何会背上谋逆的罪名。
祁渊亦是想不明白。
但楚妗安拿出传国玉玺的那一刻,他明白了。
浓烈的恨意侵袭而来,席卷他整个身子,身上流淌的血液仿若被凝固。
楚妗安一手拖着玉玺,发现他神色不太对劲,蹙眉问道:“怎么了?”
祁渊深吸一口气,将胸口处喧嚣的恨意压下去,露出柔和的笑来,一如往常一般:“无事,此物为传国玉玺。”
楚妗安一听险些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