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哥有的是力气…”我呼了口大气说道。
开了门进屋,我抬起手看看表,这一折腾又到了一点四十。
“雾儿,去洗洗澡,你身上出了太多汗,得马上洗掉才行,不然汗一干,你又得发烧。”我对雾儿说道。
雾儿应了声,自己去房间找换洗的衣服去了,我则提着那份稀饭进厨房加热。
雾儿洗了澡出来,精神明显好了点,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站在厨房门口说:“天寒哥,辛苦你了。”
“不幸苦。好了,热好了,你去沙发坐着,哥给你端过去。”我回头笑着对雾儿说话,却差点把糑给洒了,雾儿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居然没有戴罩罩,坚挺的大球上的两个凸点顶在衣服上,若隐若现,像极了衣服后面挂着两颗葡萄,我居然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有点发呆。
“天寒哥,天寒哥,你怎么了?”雾儿叫了声。
“好葡萄…啊,不是,糑好了。”唉,咱这好色的毛病又犯了,无药医,难受。
我不敢再多看雾儿,低着脑袋把糑端到客厅的桌子上,:“雾儿,把糑喝了,坐会后再吃点药,就去睡吧。”
“嗯,天寒哥,你也快去洗澡吧。”雾儿乖巧的说道。
我点点头,找了几件衣服到卫生间洗澡去了,等我洗完澡出来,雾儿早已喝完了粥,又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连药都没有吃。
我无奈的笑笑,走到沙发边上轻轻抱起雾儿,走进房间把她放床上,替她把被子盖了,便准备也到客厅睡了,但我的脚又不听指挥,怎么也迈不动。看着雾儿漂亮的脸蛋,嘟起的小嘴,我忍不住想低下头去亲亲,最后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唉…这娃够可怜的了,咱再禽兽也不能乘人之危啊,哪怕就只是亲一下。
我回到沙发上,扯着毛毯盖上不一会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做梦了,居然不是恶梦,梦见了雾儿、晴子,两人的面孔交叉出现,都对我笑…
早上醒来的时候,刚好七点,我睁开眼,抠了抠眼屎,一个翻身坐起来,却听到厨房有锅铲的声音。
“天寒哥,醒了啊,快去洗脸,我给你炒了蛋炒饭。”雾儿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金黄色的蛋炒饭,笑眯眯的说。
“雾儿,起这么早干嘛,你的烧退了?”我问道。
“退了,没事的,我没那么娇气。”雾儿笑道。
“真的?”
“不信你摸摸…”雾儿笑着把小脑袋伸到我面前说。
我摸了摸,果真没烧了,“没烧就好,一会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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