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毒品。每次光头佬输了钱后就拿君琪出气,稍微不顺就是动手打,烟头烫,君琪在一年内被打得住院二次,小伤数不胜数。
后来,君琪被逼得没办法,只得到法院起诉离婚,法院叛了离。离婚后,君琪以为从此就解脱了,但光头佬天天找上门纠缠,还扬言杀了君琪全家,大家一块死,君琪的父亲就被光头佬砍伤过。
君琪家报警也没用,每次光头佬被抓进去十天半月又被放了,还是踹着刀去君琪家,君琪一家被逼得没办法了,才不得已到了这座沿海城市。
君琪一边哭着说,一边挽起衣袖,露出疤痕累累的手臂给民警看,一个女警看着君琪手臂上深浅不一的烟头疤痕,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两个男警听说光头佬吸毒,立即过去搜光头佬的身,果真搜出两小包毒品,拽着光头佬就给关格子间里了。
由于我和光头佬打架,罚款自是免不了,我只得打电话找人来保。找老胜,老胜正应付洪老虎,找雾儿,雾儿没钱,只有找晴子了。
我给晴子打了个电话,晴子一听我被派出所抓了,急得在电话里就哭了。
我合上电话后靠在椅子上,被铐着的手又酸又胀。
“天寒,谢谢你,你没事吧。”君琪摸着我脸上的伤,哭着说道。
我没有理她,闭着眼不想看她,也不想说话。君琪落到今天这一步,怪不了谁,怪只怪她当年跟错了人,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只看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了。
我不敢说,君琪当年选择了我,就一定正确,但至少当年我是真心爱他的,更不会动手打她。
其实我都不明白君琪当年看上光头佬哪点了,或许是钱吧,那时的光头佬确实有钱,或许也可以这么说,是君琪和她全家看上了光头佬的钱。
钱,呵呵,确实害惨了不少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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