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不讲理,争也未必争得过她,所干脆不理她,咱跟她又不熟。
“你!你敢说我安全!死色狼!”女孩骂了句,可能见我蒙住了头,便也没出声了。
也不知医生给我吊的什么药水瓶,我才醒这么会,眼皮居然又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又昏了过去。
又做梦,梦见雾儿回来了……
再次醒来,窗外又下起了雨,天灰蒙蒙的。这样的早晨,这样的天气我非常不喜欢,阴雨萧瑟让人很压抑。
对面的老头不知是昏迷未醒还是在熟睡,还是被阎王爷请去地府参加宴会了,躺在病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个守着老头的女孩也没看见,也不知道那女孩和这老头是父女关系,还是情人关系,还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我想着刚才梦里的雾儿,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她的好,想着她的温柔。幸好我得的不是绝症,等病好后我还可以去找她,不管她在哪我都一定要找到她,好好保护她,照顾她,再不让她伤心。
时间还有点早,夜班准备交班的医生和护士开始查房,医生给我看了看,说“不错”,然后又去看我对面床的老头,说“还行”,带着护士又出去了。病房又死一样的沉寂,那“还行”的老头到底还行不行,行就醒来跟我说说话也好啊,别没事装死,搞得病房阴风阵阵的,唉,我最怕冷清和寂寞。
早上啥也没吃,自己动不了,也懒得使唤护士,其实不是我不想使唤,今天这护士换了个苦脸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娘们,给老子量体温,板着脸像杀猪一样把体温计狠狠的戳我胳肢窝里,我估计这娘们昨晚上她老公没能满足她,今天早上就把气撒我们病人身上了,性1生活不和谐也会产生蝴蝶效应的啊,要是有机会见到这娘们的老公或男朋友,得提醒他一下,让他知道他一个人晚上辛苦点,会幸福很多人。
上午时那个电梯女孩来过一次,老头也醒了,哼哼叽叽的不知道叫唤些啥,我听电梯女孩叫他爸,原来他们是父女关系,我还以为是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