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十楼业务部时,还没有几个人来,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着一些客户资料,准备约几个好说话的客户出来联络联络感情,现在再不能趴桌子上画乌龟混日子了,家里有媳妇有孩子等着养,想不努力都不行。
十来分钟后,办公室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一些平时与我走得近的同事见到我,便和我打打招呼,问声:“天寒早啊,病好了?”我都礼貌的点点头,笑着回句:“早上好。”
小张戴着那幅金边眼镜,梳着抗战时期时汉奸翻译官的发型,拧着个公文包往我桌前一站:“哈哈,寒哥终于复活了,这些日子没你我还真不习惯,想死兄弟了。”
我笑骂道:“少恶心,你小子今天看起来春风得意啊,怎么着,来的路上捡到钱包了还是在公车上看见哪个穿短裙的mm没穿底1裤啊。”
“那倒没有,寒哥我给你说…”小张低下脑袋,凑在我耳边说:“昨晚我终于告别处男了。”
“行啊!小张同志大跃1进了啊!”我笑道。
“还是寒哥你历害啊,你给我出的那点子还真好使,今早起床,你是不知道我那女友硬勾着我脖子让我请假在家陪她,比以前可粘人多了。”小张脸不红,心不跳,嘿嘿笑着说。
我暗汗了一下,我以前随口对小张瞎扯了一通,没想他还当真这样干了,还干成了…
“说说详细经过。”我来了兴致。
“嘿嘿…没啥好说的,昨天她生日,我就照你教的在家弄了个烛光晚餐,买了几瓶红酒,然后…嘿嘿…嘿嘿…”小张脸微微的红了下,斯文的推了下眼镜,动作文雅之极,可我怎么看他都像只斯文的禽兽。
这时洪老虎进来了,小张像老鼠看到猫一样溜回我的对面坐下,立即摆出一幅忙碌的样子。
洪老虎进她的小办公室没几分钟,老胜就上来了,看样子老胜和洪老虎是一起来的,为了避嫌分作了一前一后上来的,可能这两个家伙还不想让公司里的同事们知道他们俩勾搭上了。
“哟,寒哥这么早?太阳往哪边出的啊?”老胜操着手一摇三晃的走过来朝我说道。
“今天有太阳吗?再说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钱未到手,仍需努力啊。”我白了眼老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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