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芳到公司去找我?她怎么会找去公司?”我这才想起同样怀了我孩子的严芳。
老胜摇摇头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好像也不是专程去找你,听颜颜说,严芳过来签了一个大单,指定的业务员却是你,那份合同现在还在颜颜手里,只等你回去摁手印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没有问起过我?”我疑惑的问道。
“应该是没有问起你,除了指定你是这单务的负责人外,什么都没有说。”老胜再次摇摇头:“严芳的举动很奇怪啊,她不会因为你在感情上伤害了她,她想在公事上报复你吧。”
“似乎又没这可能,那份合同我仔细看过,没有一丝的纰漏。”老胜分析道。
“不会的,严芳不会害我的,等下我打电话问下她。唉,这次我伤她也伤得不轻,我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她。”我叹了口气说。
“这的确是个难事!”老胜摇晃着脑袋,感慨着说。
老胜慌慌张张的赶公交车去了,我也回到被老胜和钟点工收拾得整齐的屋子。
沙发上丢着一本《胎教大全》,这是雾儿看过的,而如今只剩下这一本书孤伶伶的躺在沙发上。我看着这本被雾儿看过几遍的书,不由得又伤心起来,我暗暗的告诉自己,要振作,要努力,要等雾儿回来!
拿过早已没有电的手机,换了块电池,手机刚一开机,就有数十条短信飞了进来。有二十余条短信是老胜发的,全是一些关心和安慰的话,有三条是晴子发的,问我干什么去了,电话为什么打不通。还有一条是个陌生号码发的,仅只“谢谢”两个字,末尾属名却是曾怡磬。其他的就是一些告诉我银行卡在哪里刷了多少,为保证安全,让我发卡号和密码的,还有几条移动发来的所谓天上掉馅饼的优惠信息。
我看完信息,老胜刚来找过我了,自是不用回了,给晴子回了条,休假玩去了。给曾怡磬回了句不用谢后,这才拨了严芳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正后再拨。”电话里传来电脑的合成音。
我的心猛然一紧,严芳的电话居然是空号??一家大公司的业务主管的电话会是空号?这怎么可能??
记得初遇严芳时,严芳问我:“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这次严芳被我伤害得体无完肤,会不会做些什么蠢事??这很有可能,她居然还到我们公司给了我一大单业务,并且也没有再找过我……反常!和雾儿一样反常!
想到这,我慌了起来,把手机揣进口袋,套上皮鞋就往楼下冲!
尽管我不爱严芳,但她要是真因为我而有什么事的话,我同样不会原谅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