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老胜连珠炮般的说了一大堆,说得我如泄了气的皮球,的确,我现在只是个外人,晴子不是我女朋友,我拿什么资格去问她。
虽然老胜说的话让我没了马上去找晴子问个明白的冲动,但我不觉得心里有种憋屈,就像一个小女孩心爱的娃娃被人抢走了还不能吭声的那种憋屈。
老胜叹了口气,说:“老寒,你要真为晴子好,就离她远一点,她的事你也不要太过去操心,否则你留在她那的情毒她这一辈子都斩不了,你也不好过。你给不了人家幸福,就不要去挡着别人寻找幸福。”
“狗屁!”我听着老胜这话,突然火气又上来了,道:“我知道我给不了她幸福,可她找上宋胖子这种肥猪老男人就幸福了?找上吴恒那种畜生就幸福了?!”
“你朝我吼个屁啊!”老胜突然也火了,道:“就算晴子和你想得一样,也是你这畜生害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你总是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对,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
我被老胜骂得哑口无言,但心里还是不爽,中饭就在我和老胜大眼瞪小眼中过去了,回到办公室后也无心工作,几次想下楼去找晴子问个明白,但最终没去,老胜说的没错,我要是真想晴子过得幸福,也许只能远离她。
有时我常想,要是雾儿不再回来了,我是不是可以和晴子在一起,但这样想时我就觉得自己真的无耻到家了,雾儿怀着孩子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流浪着,而我却有这么无耻的想法,我还是人么!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我想即不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却不知道我爱她;也不是爱她而不能得到她,而是同时爱上了二个人,却只能选择一个。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老胜打着谈业务的旗号将我和小张召出了公司,向他所说的沐足城开进,走到半道上时,小张临时后悔了,说去那种地方对不起媳妇,任老胜怎能么哄骗都没用,最后老胜在他屁股上来了一脚,说:“没种的孙子,以后不要说是我老胜带出来的徒弟!”
小张挨了那一脚也不生气,反而如获大赦一般,点头哈腰的对老胜笑:“胜哥你别生气,我是孙子,我真没那胆去那种地方,要不我回去帮你和寒哥整理资料哈。”说完一溜烟的跑了,生怕慢一步我和老胜就强扭着将他拖进了烟花之地。
我并不拒绝去欢场瞎混,去欢场也并一定非要做什么,有时纯粹是去放松,如果单纯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我也会选择去酒吧,而不是什么沐足城,至少在酒吧勾女人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将女人从酒吧勾出去开房上床,更有一种征服性的快感,而欢场的女人却是只认钱,根本不会在意你长得怎么样,口才学识是否比别人出众一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