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听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我瞬间如金刚附体,全身散了架的骨头迅速组合在一起,只用了几十秒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嘿嘿笑着冲进了卫生间。
“喂,你做什么?!”曾怡馨见我进了卫生间,嗔怒道。
“当然是洗澡了,还能做什么?”我嘿笑着抱住曾怡馨的蛮腰。
“脏死了!快洗洗。”曾怡馨拿着花洒扭过身来,温热的水流从我的胸膛轻流而下,她的手轻轻的划过,带起一丝触电般的感觉。
激情过后,曾怡馨被我抱着出了卫生间,曾怡馨很快便沉沉睡去,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通大战之后反而精神焕发,刚才的疲惫全都消失不见了。看看时时已经是下午二点多,肚子咕咕作响,才想起还没吃午饭,便出了门,出去买些吃的。
出了招待所,走在不大的街道上,虽然街道狭窄,但打扫得很干净,有些建筑的墙上还有着上世纪刷的“要想富,少生孩子是条路”“要想富,先修路”一类的标语,一些农村来的大爷大妈们蹲在路边摆着摊说着方言向过路的路人兜售着瓜果蔬菜。
这些摆地摊的有多大一部分是从山里来的,蹲在寒风中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希望能有买主停在他们的摊位前买走一些蔬菜和水果,但是他们的生意并不好,因为他们卖的都是本地的特产,虽然这是在县城,但却没有几个愿意买,偶尔有几个停下来的也只是问问价,然后摇头走开。
“卖冬枣啊,又大又甜的冬枣啊。”一个蹲汉子蹲在跑边卖力的叫卖着冬枣,叫了好一会也没有人过来看上一眼,汉子叫得累了,拿着身旁装着水塑料瓶喝了几口,然后用露着棉絮的破衣袖一抹嘴巴,接着喊。
“王叔,怎么是你啊?”我走过去叫道,这个汉子却正是花儿他爹。
花儿他爹抬头看了我一眼,并不搭理我,想来前几天我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吓唬他,让他记恨了。
我并不为意,在他身边蹲下,摸出一根烟递了过去,道:“王叔,抽烟。”
花儿他爹还是不搭理我,但却接过了我手中的烟,接过去看了看,也不抽,小心的夹在耳朵上,继承叫卖着他的冬枣。
“王叔,你怎么会县城啊,我们早上出来时怎么没看到你啊?”我笑着问道:“哎,这枣多少钱一斤啊,好像不太好卖啊?”
花儿他爹见我问个不停,不耐烦的说道:“你这娃子,你管这么多做甚?你又不买!老张头和妮子他爹这二天还给你摘得少啊?你要想吃,自个回村里摘去!别在这里套近乎!”
我有些郁闷,我好意过来和他搭个话,他却以为我想吃他的枣,我用得着么我?招待所的房间里,放着一大袋妮子给我摘的冬枣呢。
我也不想自讨无趣,站身起来刚想走,这时却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妇女在花儿他爹的摊位前停了下来,问道:“卖枣的,这多少钱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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