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一个收冬枣的老板本可以坐在院子里等着看货过称就可以了,但经不住妮子说这么多人一起上山挺热闹的,反正冬枣一时半会的下不来,不如一起上山去凑个热闹,我想想也是,便也跟着去了。
闹哄哄的村民们一窝峰的朝山上走去,一些孩子拿着编织袋在山野上跑来跑去来回嬉闹着,一如我小时候。我突然童心大发,窜上前去将一个小毛孩子的裤子给扒到脚跟,流着鼻涕的小毛孩子愣了一下,也不生气,提起裤子哈哈笑着便向我冲来,伸着乌黑的小手也来扯我的裤子,其他几个小孩见状也上来帮忙,拉衣服的拉衣服,扯皮带的扯皮带,还有抱腿想把我放翻在地的,可惜我娘将我生的牛高马大,没把我放倒,反倒让我将这几个小毛孩子的裤子给拉到了脚跟,村民们见状哈哈大笑,丝毫不厌恶我的这种恶趣味。
记得很儿时,老家屋后是一大片的桔林,每到摘芽或收果子时,我便和同村的孩子们跑去嬉闹,伙同八毛仗着比同龄孩子高大,将其他孩子的衣服全扒了,然后挂在树上,那几个孩子总是光着屁股哭着去找我和八毛的父母告状,我比八毛幸运一点,父母大多骂我几句就算了,八毛却得迎接他老爹的愤怒,通常以八毛也哇哇大哭而结束。后来,桔子林没了,成了荒地,我们也长大了,童年的快乐也就只存在记忆中了。
不一会功夫,我便跟着村民们进入了长有冬枣的树林里,村民们四散分开,自寻了枣树开始摘枣,由于是第一次大规模的摘,所以村民们都选最大个头、色彩亮丽的冬枣摘,枣摘下来后再小心的放进带来的筐或袋子中,生怕碰坏了哪儿。
我跟着妮子选了颗比较高大的枣树,我搓搓手掌用尽吃奶的力气才爬上最低的一根枝杈,气喘得不行,反倒是妮子背着背篓三下二下便爬了上来,像只百灵鸟一样的在树枝上走上走下,选最大最好看的冬枣摘了,放进身后的背篓。
“天寒哥,你怎么不上来啊,坐在那下面能摘到枣儿吗?”妮子站在我头顶上方一根细小的树枝上一边摘着冬枣,一边朝我叫道。
“唉,哥这体形,还真不太适合爬树。哎,妮子,你小心点啊,别踩那么细的树枝。”我抬头说道。
“没事,这树枝结实着呢。”妮子看着我嘻笑道:“嘻嘻,我看你这体形也很匀称的嘛,我看你不是体形好,是从来不锻炼所以才爬不上来,你还自称也是山里人,害羞不害羞。”
“哎,没办法,谁让我离开山里好多年了呢?在城里整天上班,哪有时间锻炼,再说也没钱去健身房把自己折腾成肌肉男。”我靠着树杆说道。
“都是借口。”妮子吐了吐舌头,也不再理我,自顾自的摘着冬枣,我也不准备再往上爬了,树就三米高多一点,树枝也不太粗,真再往上的话,我估计这上头的树枝马上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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