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天寒哥,我煲了莲子粥,你要不要吃点。”花儿敲着房门问道。
“好的,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花儿不问还好,一问,我肚子便咕咕的叫,这才想起中午起床后什么也没吃。
我换了身衣服出了房间,花儿已经把粥乘好入在桌子上了,见我出来,花儿却转身进了我的房间,将我刚换下来的衣服抱了出来。
“花儿,你做什么,你不喝粥?”我问道。
“这粥是我中午就煲好了的,我早就吃过了,这些特意给你留的。”花儿笑道:“我去帮你把衣服洗了。”
我喝了口粥道:“不用,放在哪等我自己来吧。”
花儿道:“还是我来洗吧,我爸说,男人哪有自己洗衣服的。”
我汗了一下,道:“小张以后有福了,有这么个贤惠的媳妇。”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平静了,花儿像个保姆一样照顾着我的起居,不但家务全包了,中药也替我煎好了,这两天的日子看似平静,其实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给雾儿打电话倒是次说几句情话,但她很忙,也没空见上一见。给晴子打电话直接就挂掉我的,看来这回真生气了。严芳那里倒也平静,打过几个电话过去,听说话的口气也是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去看过她一次,她也不在说让我留下陪她什么的,一切似乎都过去了,可严芳越是淡淡的对我,我就越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也就索性不去想了。
曾怡馨把我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每次打过去都是忙音,短信也从来不回。妮子呢,每次估摸着我的药快吃完了,便送过来,但我从来没过她的人,每次都是偷偷的放在门口,我从来不知道这小丫头生起气来也和曾怡馨有得一拼。
没有任何人打扰,或者说我根本就找不到她们任何一个人,身边又有花儿照顾着生活,我索性什么都不去想,安安心心的做策划,时间就这样过着,就在策划快要做好时,妮子一次生在我的家门口放了半个月的中药,我给老赵头的电话约他过来看策划时,也被告知带着妮子去了张家村,原本说好我一起的,但他们并没有叫上我。
我将策划打包往赵老头的电子邮箱里发了过去,当然策划的后面还有我的帐号,他看中了就给钱,看不中就算了,我再另找人。
就在我给老赵头发去邮件的傍晚,我却接到了严芳的电话,约我晚上出去吃饭,说是在某酒店订了个大包间。
我奇怪的问道:“就两个人吃饭,订个大包间做什么?”
严芳淡淡的说:“你来就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严芳又怎么了,还是钱多烧的,但不管怎么样,她约了我便得去,否则又怕她发狂。我放下电话,关了电脑,走到阳台上伸了伸懒腰,却发现大片大片的乌云慢慢的遮住的快要下山的夕阳,一道道闪电在乌云里张牙舞爪,看来,天又要下暴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