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怡馨,去买把剪刀帮我把头发剪了吧,顺便买个镜子,我看看自己光头到底有我帅。”在一个午后,母亲和妮子出去给我买换洗的衣物去了,我对单独留在病房的曾怡馨笑道。
“嗯,老公光头肯定也很帅。”曾怡馨在我的脸上亲了亲:“等妮子和伯母回来,我就去给我买。”
“听你这么一说,我点迫不及待了,你现在就去吧。”我捏了捏曾怡馨的脸蛋笑道。
“这么急做什么,等会好不好。”曾怡馨道。
“不好,你现在就去!”我如孩子一样撒起娇来,拉着曾怡馨的手晃着,道:“好不好,好不好!”
曾怡馨被我磨得没办法,叹了口气,交待我要在床上好好躺着,不能乱跑。我笑着在她的脸上用力亲了下,满口后答应后,曾怡馨才无奈的出了病房。
看着曾怡馨出了病房后,我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和三毛的发型一样的几根稀拉的头发,无力的苦笑着。二个周期的化疗下来,除了身体上的痛苦,原来浓密的头发也已经快掉光了,只剩一小撮还在死守着那最后的阵地,想来再有一次化疗,它们也得全部阵亡了。
“医生,你和我明说吧,我这病能治到什么程度。”我坐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对医生问道。
“你的家属呢?你怎么跑这来了?”医生惊讶的看着我。
“呵呵,没事,你就和我明说吧。我是患者,应该是最有权利知道自己病情的人。”我道。
医生看了看我道:“你目前的情况很不乐观……”
“这个我知道,我想听点实际的!”我道。
“嗯,目前来看,你已经不适合肿瘤摘除,化疗虽然能将肿瘤控制住但副作用很大,你的身体很难受得起长期化疗,而且化疗并不能将你体内的癌细胞全部杀死,从这两天的情况看,癌细胞还有继续扩散的迹像……”医生郑重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的病治不好了是吧。”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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