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些就只能说明一点,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至于操纵的人是谁,她用脚趾头也能想清楚,非钟于泉莫属了。
在东江,除了钟家,还有谁敢跟叶家过不去的。
她想到这些,又想到宋家住的是郊区,警察来的也那么及时,就明白,这次是钟会长救了她一命。
她当然不会认为钟会长有多好心,是良心发现才救她。
她就是钟于泉的一颗棋子,她明白的。
现在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棋子了,只要能达到目的,让她爬上钟于泉的床,她都愿意。
“不,你们别管我的事了,谢谢你们。我就跪在这里等着叶先生原谅我!”宋婉婷边哭着,边甩脱记者的手,因为挣扎剧烈,她的伤口被牵扯了,血又渗出来。
她痛的脸色惨白,她的脸色还有痛呼自然而然地被记者和围观的人发现了。
他们好像闻到了腥味的猫,立即警觉地问宋婉婷:“宋小姐,您这是受伤了吗?难道您还遭遇了比不允许见孩子更恐怖的事情?”
这个问题就是有意在引导了,宋婉婷心里冷冷的想,怕是钟会长真的要玩儿死叶子墨。他大概也明白了,要整垮叶浩然,必须先从他儿子身上下手吧。
“不,没有,你们不要乱猜测。”宋婉婷激动地说。
“那您能说说看这伤是从何而来吗?能让我们看看您的伤吗?”
宋婉婷心里想了想,还是把袖口撸起来,让大家看了看。这回人群更沸腾了,大家也不管冒雨不冒雨了,集体声讨,要求记者带着宋婉婷去见叶子墨讨公道。
“太狠了,这不是要草菅人命吗?”有人说,宋婉婷扫视了那个人一眼,心想,这人怕也是钟会长安排的吧。
这人一说,自然而然地引发了更激烈的议论。
宋婉婷连忙解释:“不是的,大家误会了,这不是叶先生弄的。是我自己,我太恨我自己了,所以我用刀割伤。我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叶先生原谅我,我知道我不该自残,可我……别拍了,请大家让我安静地跪在这里吧。”
“不行!你越是这样就越是小三得逞,这世界还有没有公道了?”
“就是啊,你快起来,让记者带你去讨个公道!”
这时,管家急匆匆地从医院里出来,快步走到宋婉婷身边,皱着眉说:“叶先生要你立即进去!”
“请问,您是叶先生什么人?”记者立即问。
管家冷厉地看了记者一眼,随后伸手就来扯宋婉婷,相机的快门对着两个人不停地闪着。
他反正常年是居住在叶子墨的家里,不与外界接触,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拍他。
“你们别拍他啊,他是叶宅的管家,是个很好的人。”宋婉婷假惺惺地说。
“什么好人?一看就是走狗!”
“对,是走狗!”
人们又开始声讨管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