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丝心痛。
他沿着渔村慢慢的走着,现场的人已经自发的点起了蜡烛,面朝海面祈祷着,他冷眼旁观,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祈祷是这个世界上最浪费时间的事情,如果起到有用,他愿意天天祈祷,只换来那人平安醒来。
渔村不大,年轻人几乎都已经外出打工,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满脸烧伤的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
老人的脸很恐怖,半边脸颊几乎已经纠结在一起,额头的皮垂到眉毛的地方,上眼皮和下眼皮也黏在了一起。
她的情况和病床上的人很像,一样十分严重,他忽然想问问她是怎么治好的。
“笨熊妈的草药有用哩,不然我早就在十几年前就死了。”老人模糊不清的说着。
叶念墨心中一动,“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女人她在哪里?”
“不在不在,”老人摆了摆手,“出海去了!”
就在这时,门内走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听到老人家的话她笑了,“又这么说,碰见人都这么说。”
“请问你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吗?”叶念墨问。
女人被这么帅气的男人一看,虽然已经结婚,但是脸色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她把孩子抱紧了一点,这才说,“不清楚,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她儿子是智障,老公也死了很久了,所以就靠她打鱼为生。”
“这两天吗?”叶念墨点头致谢,然后转身就走。
深夜,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而死去的亡灵依旧飘荡在这附近的海域,或许在思索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一个男人站在海港之上,他的西装外套被海风吹得有些鼓动,而他的身形就好像雕塑一般钢强有力。
叶博站在他身后,眼神有些复杂,他能理解少爷的心,哪怕哪个老人就算说谎了,但是这也是一次希望,看起来并不那么靠谱的希望。
忽然,鸣笛的声音响起,不远处一艘渔船缓缓的靠岸,渔民要回家了。
渔船上,丁依依茫然的坐着,她在回忆自己和叶念墨是怎么认识的,却只想起了零星半点。
门开了,笨熊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绳索,“我妈说现在你还记得事呢,不用个把月你就会忘记了,到时候你就是我媳妇了。”
“笨熊你听我说,你妈妈这样做是错误的,你放我离开好不好?”丁依依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
笨熊立刻拒绝,“不要,我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