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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园里,新鲜立起来的墓碑前只站着两个人,丁依依看着墓碑上的老人叹息着,这雪姨命运也不好,没想到死了以后身边没有一个儿女什么给她送终。
就在这时候,叶念墨的电话响起,他走到别的地方去接。
“念墨,是我徐叔叔。”
“恩,徐叔叔。”
“是这样的·····”徐浩然似乎在想着什么措辞,好一会才说道:“依依这几天还好吧?”
叶念墨知道他不是那种没有事情随便打电话说一些无所谓话题的人,于是耐心的等待着,“恩,还好。”
电话那头的徐浩然似乎还在犹豫着,过了一会才问道,“那你呢?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奇怪的事情?”
他似乎很想解释清楚,但是又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只好再重复的说了一次,“就是比较匪夷所思的事情。”
叶念墨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确实有事情了,他瞟了一眼还站在墓碑处正在看自己的丁依依,道:“徐叔叔,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稍后过去你那里。”
“不,不用了。”徐浩然一口拒绝,觉得自己拒绝得太过于武断,于是他又笑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最近一直在做梦,重复的梦到以前的事情,感觉到很担心而已。”
叶念墨听着他的声音有些担心,但是见对方似乎不愿意言语的样子,于是也不再说什么,只道过段时间带着丁依依去看他。
花田里,徐浩然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花田里,灌溉机喷出的水珠浸湿了他的鞋面,但是他却浑然不觉的站着,神色里满满的都是挣扎。
终于他动了,枯瘦的身体往楼梯处移去,刚移动到楼梯口就听到楼上剧烈的敲打声,隐约还掺杂的怒吼以及哀求声。
再往上走几个台阶,那些怒吼和哀求声渐渐可以听得清楚了,但是内容却让人十分诧异,“救我,救我,爸爸救我!”
他的脚停在最后一个台阶,是跨也不是,不跨也不是,从三四天前斯斯就一直变得很奇怪,嘴里先是乱七八糟的话题,接着便是每天每天的哭泣,直喊着自己是傲雪。
医生来看过了,并不觉得这是精神病的前兆,而她忽然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哭闹声还在继续,他终于踩上了最后一级台阶,悄悄的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