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心急如火,虎豹骑乃是他的亲军,是他最得力的一把尖刀,莫说损伤近百人,便是损伤数人,他也心痛。
快马挺枪赶到,典满已经收拾好残局,见曹昂来,忙上前报道:“公子,虎豹骑死十二人,大小轻伤七十余人,灭敌百人!”
曹昂的心都在滴血,压着火道,“贼人尸首可在?”
典满一脸肃穆,虎豹骑自第一日成军起,不论过往,自那时便是生死相交,性命相托的兄弟,如今伤亡惨重,众皆悲默。
“尸首尽皆于此,经数位老兵查探,此贼人虽使江东兵刃,却身长似北人,九成可断为袁绍麾下。”典满咬牙切齿道。
“袁绍?”曹昂心中大怒,看来还是打他袁绍打的轻!
“工匠坊有何损失?”
一小吏忙上前报道:“十数车徐州纸被烧,贼欲掳匠人,匠人誓死不从,为其所杀数人。”
曹昂捏了捏拳头,“吩咐下去,被害匠人赐下金帛,安置其家小,虎豹骑身死者,登记造册,回许都之后安置其家小抚恤!”
“诺!”
曹昂看那贼人尸首,果真身长体宽,不似南人手脚,北方如今仅剩袁、曹,能拿出媲美虎豹骑的兵士来的,只有袁绍。
宴会早就不欢而散,曹昂回到州牧府,唤来高顺、杨修,冷着脸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袁绍老贼,欲谋吾徐州纸!损吾虎豹骑,杀吾匠人,吾恨不得取其头,斩其身!”曹昂怒喝。
高顺心中亦是深恨之,冷喝道:“末将愿提一军,深入袁绍之地,雪此仇恨!”
杨修忙止之道:“高将军不可,袁绍所为,图徐州纸改良之配方也,其派者,皆死士,将军乃公子帐下大将,怎可轻莽!”
高顺不言,脸色气的通红。
曹昂道:“伯平,且先记着这一笔,今袁绍妄动,恐怕来日将有刀兵,待到了那时,把账跟他袁绍好好算一算!”
“诺!”
“德祖,汝去试一试他张昭,人虽非江东之人,吾却不信他江东没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