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欲为小女选夫君,不巧,听闻徐州牧曹昂少年英雄,又兼仪表非凡,欲见之,观其人,若可,则嫁女于其。”
步骘听完这话目瞪口呆,选夫?吾江东步家都不敢对曹昂放出“选”这个字,如今汝二人不过白身,尚且寄居于吾家,何言之狂也!
步骘是个懂礼之人,对族中之婶不好冷嘲热讽,只好道:“曹昂虽仁德多谋,又兼骁勇,实非良配,婶可为吾妹另选他人。”
“何其故也?”
“这...此人...此人”步骘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曹昂有甚缺点,“此人已有两房妻妾,恐委屈族妹。”
“大丈夫岂能无良妻?乱世之中多妻妾,足证其能庇佑吾女!”
步骘劝之许久,反坚定其婶见曹昂之心,最后只得苦笑道:“非吾推脱,如今曹昂亦不见吾,若吾吵闹,说不得要取吾项上头颅以正法令!”
其婶怏怏而退,归至临时住处,与女儿步练师备言此事。
步练师道:“母亲勿忧,女儿在江东之时听过孙权与曹子修不和之事,未曾想江东使节在这徐州也见不得曹子修了。”
其母郁郁道:“女儿,如此一来,汝便见不到曹昂,即便汝国色天香,见不到亦是无用!”
步练师笑道:“母亲勿忧,女儿心中已有一计,待女儿手书一封,请母亲交与步骘,步骘为人聪颖,若其欲归江东而不受孙权责罚,其必帮女儿!”
其母大喜,待步练师书毕,亲自送与步骘。
步骘正欲收拾行囊归江东,心中又怕孙权责罚,心中踌躇不决,这时书至。
步骘心下顿时恼怒,但还是拆开看了,步骘见了那信,心下犹豫,却又咬了咬牙,也只能这么一搏了,不然就这么回江东,无关孙权喜怒,自己也不甘心!
遂以金钱财货馈左右,遣人去安排此事。
曹昂白日于州府之中处理政务,杨修不在,一些东西需要他亲自去批,比如控制徐州纸往各地的销量,兵士们每日操练所需物资等等等等。
曹昂累了一天,跨上赤兔便回家,刚至家门,忽见大堂灯火大明,心下疑惑,思虑半晌,只认为是江东吴老夫人派人来看女儿,是故以此礼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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