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话明局势,如何处置,尚需公自决。”
蔡瑁忙请蒯越坐。
二人分宾主坐毕,蒯越道:“今荆南四郡为刘备所夺,江夏为曹昂所占,襄阳已成孤城也!”
蔡瑁道:“吾知当今危难之局,异度有计可速速道来。”
蒯越沉吟道:“如今之局,蔡公无非有两条路可走。”
“那两条?”
蒯越正色道:“其一,与曹昂死战,血染襄阳城,只是易令刘备、孙权坐收渔翁之利!”
“其二如何?”
蒯越沉吟,继而苦笑道:“吾实不敢说也。”
蔡瑁急了,“蒯异度速速道来,吾二人共事多年,汝有甚不能言?”
蒯越遂苦笑道:“降。”
蔡瑁一震,良久无言,“异度且去,待吾思虑一番。”
蒯越拜退,往去见蔡夫人。
时蔡夫人正与府中生闷气,闻说蒯越至,忙使人请入。
二人隔帘话事。
“蒯越拜见夫人。”
“蒯异度无需多礼,不知此来何事?”
蒯越沉吟道:“为荆州而来。”
不待蔡夫人答话,蒯越又将对蔡瑁所说的话说了一通,请蔡夫人自行思量。
蔡夫人道:“孤儿寡母,若是降了那曹昂,有甚好处?”
蒯越心中嗤笑,“夫人,如今公子可能掌荆州之大权?”
蔡夫人不说话。
“今为蔡公掌控者,仅南郡也,曹昂兵锋日渐趋近,仅凭襄阳一城,如何能挡?便是逃,又往何处去?”
蔡夫人良久无言,蒯越拱手拜退。
却说曹昂陈军于襄阳城下,本欲攻之,探马却报荆南四郡为刘备夺了。
曹昂暗骂蔡瑁果真愚蠢,居然放刘备往荆南立足,忙集结大军往来攻城。
连攻两日,各有死伤,若是荆南四郡还握在手中,蔡瑁当然不会介意这点儿死伤,然如今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