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点的借助益州积累的财富来发展,吸收各州的长处,只需要一个机会,他刘璋就能鲸吞大片土地!
刘璋忍不住大笑,李严躬身一旁不敢多言。
“曹昂?能征善战又能如何,占据中原又如何?待尔等众败俱伤,这天下是吾的,哈哈哈哈。”
一种癫狂病态低笑,只有站在一旁的李严能听得到。
至于自家主公为何不在人前展现他的枭雄气质而暗地里积蓄力量,李严有些猜测。
这大概是跟幼年有关吧。
刘焉,也就是前益州牧,刘璋之父,曾与张鲁之母纠缠不清。
对,就是如今汉中张鲁之母,李严猜测,这或许就是张鲁能一开始驻守汉中的原因。
毕竟刘焉镇守益州之时,手中死死的捏着权力,也唯有枕边风能改变刘焉的想法了。
那时候刘璋还小,母亲早丧,张鲁之母经常出入刘焉宅邸,大概是在那个年纪养成的习惯吧,把所有的底牌都藏起来,等到敌人露出獠牙,或者有机会的时候,再发起攻击。
就如那一次,尽杀张鲁母及其家室。
“方正。”
李严忙拱手上前,“请主公吩咐。”
“汝可知晓吾因何相信尔等?”
“臣不知也。”
刘璋大笑:“因为汝忠诚,汝虽有些私心,却是个死忠之人,不似张松等。”
刘璋逼视着李严的眼睛,“吾不需臣下有鬼神莫测之才,吾只需死忠之士!”
刘璋转头冲着五千军士大吼:“死忠之士!”
“愿为主公效死!”
“愿为主公效死!”
刘璋有些癫狂的大笑,李严躬着身子,众兵单膝跪地表示忠诚!
“张松非刘璋心腹?那张松怎得别驾之职?”陈登有些不解。
“因为张松有才。”杨修沉声道。
陈登转头看向杨修,“有才?”
“对。”杨修看着陈登与曹昂,“主公,元龙,张松,其貌不扬,且昨日对答无方,恐主公与元龙以为此人不过了了。”
陈登很坦然的承认,他就是觉得张松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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