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红黑配色的那款。”
“可没人规定言总只能有一辆车呀……”
“……”
许轻眼皮子跳了跳。
她也没见过随舟这辆新车,但许轻靠车牌号认人,流水的超跑铁打的“京字头520”,许轻断然不会错认。
只是她原想等言诀离开以后再上车,奈何言诀的司机迟迟未来,她再僵持下去更显刻意。
“言总再见。”
许轻小声和言诀道别,顶着周围人目光的压力上了面前这辆靓出天际的法拉利812c。
“卧槽。”
“原来真的在等人。”
“我慕了,同样是打工人,怎么人家命就那么好。”
明黄色的法拉利载着许轻扬长而去,言诀抬起眼皮望了眼法拉利离开的方向,他眸光微转,不知在想什么。
“你平时不都到点就下班吗?今天怎么这么晚?”
不是责怪的语气。
随舟也不会因此责怪许轻。
又或者说,他很乐意等她。
随舟双手搭在方向盘两侧,转过来看了眼许轻,问。
“嗯,今天事情有点多,就晚了会儿。”
许轻捏着细长的带子,说:“你新换的车?”
“好看吧?喜欢的话给你买辆同款。”
“……不必了。”
她不过是没话找话,随口一问。
“但我真的给你买了辆车。”
许轻顿住,她看向随舟,他神色自若,嘴角微微上扬,眼尾那颗红色的痣分外显眼。
“别这么看着我。”
随舟又说,“给你买的房子你不住,非要住自己买的。你今天转正,我再不给你买点什么表示一下,爸妈该生气了。”
“哦。”
许轻应了一声,人向后靠了靠,闭上眼休息。
随舟大三岁,算是许轻的哥哥,两个人并不在同一个户口本。
许轻是孤儿,她的父母早年均因/公/殉/职,她原本能拿到一笔足够她安稳度日二十来年的抚恤金,不料许轻的舅舅当年趁她年纪小不懂事,从许轻手中骗到这笔钱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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