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不安,她轻颤的羽睫和揉皱的帕子,透露着她内心的慌乱。
见她楚楚可怜的站着,却不回答他的问题,赵雲峥不免心生迟疑,眼神又暗了下来。
郑安桐不是那种惯会使心计的女人,她若对付一个人,必是那种低劣的手段,且闹得人尽皆知。
莫非真的是许娇娇使了手段对付郑安彤,所以不敢出声?
难道这世上的女子都是这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他面前装的柔弱可怜,背地里却心狠手辣?
念及至此,赵雲峥的眼神幽深如潭,语气也冷硬起来,甚至话语之间还夹杂着一丝讽刺:“有本王在,你大可以无所畏惧,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不用这般怯懦。”
这冷漠的话语如刀子一般扎在心口。
许娇娇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莹白如玉的脸颊滴滴落下。
“妾知道王爷身负家国大任,并不愿您被后宅之事束缚了手脚,亦不敢奢求您的垂怜。”
“只是妾身份低微,在这偌大的王府里,若不想一些法子自保,只怕是要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她吸了吸鼻子,倔强的将头偏开,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委屈。
赵雲峥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难道,他误会她了?
看到许娇娇哭红了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赵雲峥到底是心软了。
他宽慰着自己,只是念在许娇娇两次相救的份上,对她多一丝宽容与耐心。
“你如实说便是,若你当真受了委屈,本王自会为你做主。”
闻言,许娇娇美眸流转,真挚的目光看向赵雲峥,眼中满是对他的期望和依赖。
她轻咬唇瓣,鼓起勇气说道:“洗尘宴上,莲叶发现彩雀尾随妾去换衣房,莲叶担心彩雀会对妾不利,便将彩雀引走并锁了起来。”
“未问清缘由便擅自将人锁起来,的确不对,但莲叶此举也是为了护主,还求王爷您不要责怪她,倘若郑姐姐实在生气,妾甘愿替莲叶受罚…”
许娇娇俯身磕头,言语恳切。
回想起昨晚,他询问彩雀,彩雀声色俱厉的指控许娇娇时的模样,赵雲峥心绪复杂。
都说仆随其主。
彩雀和她的主子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