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眼前站着一位身形肥胖的男子,自己刚好撞在他的肚子上。“哎呦,谁啊,干什么撞我。”男子揉着肚子,大叫道。
蒲牢正要说话,就被人倒提起来,狠狠摔在地上。下一瞬,只觉身体一紧,全身被一根符链紧紧捆住,顿时动弹不得。“你们这些可恶的兽族,死了还要给我添麻烦!”肥胖男子口中骂着,拉着符链的一头朝前走去,蒲牢像条狗一样被拖在地上,徒劳挣扎着,他知道自己悲惨的命运即将到来,眼中有着绝望。穿过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甬道,他被扔进了一间充满恶臭的囚牢中,身上的符链陡然消失。
他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一名衣衫破烂的男子被吊在半空,已无半点气息,显然已经死了。另一边的墙角坐着一位身材高大的身影,披着一件红色薄纱,正背对着他。听到声音,对方回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这是一张极为普通的女人脸庞,可当他开口时,却发出男人的声音,这让蒲牢很是诧异。“你是在哪里被他们抓到的小哥?”
蒲牢第一次听到如此古怪的称呼,还是答道,“九婴谷!”
对方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哦!”的一声,又转过身,面对着墙,不再说话。囚牢中随即安静下来,直到七日之后,一声惨叫打破了这种沉闷,一名浑身是血的干瘪男子被一名牢卒用手提着,扔进了囚牢。干瘪男子身上大片的血迹已经凝固,面部被鲜血覆盖,看不清模样,双腿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撕咬过,他看到蒲牢二人发出呜咽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他身上的伤口,不停的向外冒出白色汁液,迅速的将血迹冲刷干净。蒲牢一下看清他的脸,“是你!”对方竟是作力部落那名掐过他脖子的壮汉。“瓢恪,你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珠珠她们呢?”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两姐妹被抓来会有怎样的下场。
瓢恪好像失去记忆一般,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墙角边的那位男身女脸开了口,“作力部落一直以打劫为生,但很少被抓到这里,这个人一定是惹到悯怜殿的人。”
“悯怜殿会怎样处置我们?”蒲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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