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气,人家轻易尝不出的食物变质在我这里却能被无限放大。但是这种敏感对生活大抵上是没有任何帮助的。我做过很多让自己就算重来一百次也无法找到正确解法的行为。例如不喜欢吃茄子只是因为小时候的茄子炒蛋,茄子是过夜的茄子,明明知道它已经变质,但是我知道我不吃,母亲就会吃,即使新加入的鸡蛋的香味扑鼻而来,也掩盖不来它已经变质的味道,但我还是全都吃进肚子里,虽然闹了一晚上的肚子,上吐下泻,可是也就只有自己在上吐下泻。
当然,我对美好的东西也异常敏感,一眼就知道它是好的,只不过通常情况下,我都会告诉自己那不属于我。因为得到了失去比从来都没得到过更痛苦。所以,我宁愿相信从一开始它就不属于我,后来,好的轮不到我,一语成谶。
当你也能看到我写下的这些,就是我决定不再追寻的时候,这个时候,也许我过的还不算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你也不关心这些,其实我也不关心这些,大概谁也不会记得十年前写下的生活模样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只是那片荒原没有找到,住的不是那个树屋,过的不是惬意望着天空的日子。
2018年,又是人们说的分界点。9月是开学季,是选课季,是社团招新季。我羡慕那些不适合就果断离开的身影,可我偏偏是那个明明不适合却硬要融入的怪胎。肢体不协调就加入舞社,就像是数学不怎么样就学数学一样,这种结果无异于自找麻烦。套用前面那句好的就轮不到我,果真,以为加入的是高大尚的校级社团,结果就是十几个人在写一篇推文,摄影没学到,文案不会写,排版也不会,毕竟,艺术细胞是稀缺资源,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还是顶着不会就上的劲头,然而,这次我学会了偷懒,却也庆幸自己没有偷懒成功。
相似的悸动就是你站在台上闪闪发光,而我庆幸自己来了。
十一月,南方还没有入冬,蚊子依旧张牙舞爪,可是草坪音乐会不会因为蚊子的肆意妄为就退却,每一位选手都拥有一副动听的歌喉,每一副歌喉后面都拥有一批追随者,他们为歌手所欢呼,亦或是对选手本人的雀跃,作为当晚的摄影者而言,都不甚重要。但是那个晚上19点开场站在舞台中央,宣告着音乐会正式开始的主持人却能让心为之一颤。突然就很庆幸有人不想摄影想写稿子,本来这期都轮到自己写稿子了。写稿子嘛,不参加活动都能写出来,只要你借鉴的相似推文足够多,那就是手到擒来。本来还有点不开心,明明可以在宿舍呆着,偏偏又被人安排来喂蚊子。可是,他来了,就不一样了。不知是否太过于兴奋,连他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听清,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心情,整场演唱会下来,除了拍选手的照片,全是主持人的照片。选手唱了什么歌我不知,他说了什么也没听清,但是摄像头是跟着他的身影,一刻也没停下。
音乐会会结束,但我的故事刚刚开始。人只要心情好,多收拾几张凳子也无妨,连带后面晚上22点半开会也可以满心欢喜,但是师兄说了,照片拍得不怎么样,舞台灯光那么亮,都亮瞎了主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