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了一丝光亮。而这座寂静而又神秘的大山,似乎正在沉沉的睡去。
我跟外公就这样,走了近几个小时的山路。这时候的天,也完全黑了下来。脚下寒冷的积雪,犹如打潮一般。浸着我的鞋袜。渐渐的,我就走不动了。只觉得我的脚上,有一座巨大的冰块压在上面,使我我寸步难行……
我不停的抱怨着:“外公,我快被冻死了,我们还要走多久呀?”
外公这时候提起马灯,微弱的亮光照映在他沧桑的脸颊上。只见外公从包袱里取出一瓶白酒,递给了我。
然后对我说:“冷的话就抿一小口,这玩意能解寒。”
外公那时候喝的,基本上都是粮食酒。我虽然从未尝过,但每次外公喝的时候。我总偷偷的闻着味道,虽然我只觉得这东西,既难闻又呛鼻。可外公喝的时候,却给我一种饮琼浆服玉液一般,非常享受的样子。
因为天气冷的实在不行,我将信将疑的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刚到嘴里,我便被这股辛辣之气呛了个半死。嘴里的酒,直接从我的鼻子和口腔喷了出来。我难受的趴在树下,不停的咳嗽和吐着口水。
外公看到我这样,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我喊到:“兔崽子,不喝别糟蹋东西啊!”
我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摆手。心想这东西,他老人家是怎么喝的下去的。
缓了一会以后,我更不舒服了。我坐在那,一动也不想动。外公怕我耽误行程,于是就重施故技。他点燃了一支清香,随后口中念念有词。他拿着香念了好一会,让我把左手伸了出来。
外公用这支香在我手掌上,隔空写下了些我看不清的字。但由于天色太黑的缘故,香在空中挥动的过程,火光间接的连在了一起。于是,我隐约的看到了两个字:?敕令!
外公画完以后,就让我把手攥着。并且告诉我,过一会自然就不会冷了。
说来奇怪,我刚攥紧小拳头的时候,一股暖流从丹田,缓缓流至了我的全身。一瞬间,就暖和了起来。身体就像是,被一层隔寒的热气包裹住了一样。
我心里默念到:“外公能把热变冷,又能把冷变热,果真是个变戏法的。”
我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座矮屋,屋里还亮着微暗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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