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中午的时候,我给沈牧野换了次纱布。
这一次,我比上次要缠得好些,至少不会松松垮垮。
沈牧野目光时不时看我,我低着头问他,“小叔你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沈牧野也没说什么。
但我感觉他似乎在笑。
给他换了药,我又回去房间,坐在床边,手有的没的抚摸着床单。
心跳有些不寻常地跳着。
说不出原因来。
忽地,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我吓得身子颤了颤。
没想到是梵音老师打来的。
“喂,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手机那头是梵音老师难掩欣喜的话,“丫头啊,你可这工作室还没正式开始,就怕是有的忙咯。”
“有不少人上赶着要预定你的雕刻品,我今儿上午的好茶啊都快被他们给喝光了。”
“走了一波又来一波,来了一波又走一波。”
我有些疑惑,“预定雕刻品?”
“可不是嘛,可能是昨晚品鉴大会的缘故,人都纷纷找上我这来了。”
“你啊赶紧给老师我买点好茶,光是招呼他们,茶叶都没得咯。”
梵音老师私底下是个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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