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赘婿罢了。”
“要说关系,也不是没有,九公主是仰慕白公子才华的。”
“才子嘛,还是异军突起的才子,九公主欣赏他这不足为奇,至于九公主去城守府……在老夫看来也仅仅是有些担忧罢了。”
“葛大人无需挂怀,只要不对白公子下黑手……葛大人最好不要有这个心思,因为王府对白公子的态度也已改变!”
钱大掌柜呷了一口茶,又说了一句:
“王爷昨儿个在城守府对西陵城的百姓发了话,这就是王爷的态度!”
“葛大人是聪明人,理应知道这些才对!”
葛刚沉吟三息,晒然一笑:
“我自然知道,我非但不会记恨于白公子,等犬子伤好之后还会让犬子登门谢罪!”
钱大掌柜意味深长的看了葛刚一眼,“那就是最好的。”
葛刚抬眼,忽的说道:
“今日我来,倒没有料到会看见白公子,我来是想问一件事。”
“何事?”
“白长庚夫妇尚未离开西陵城的时候,钱大掌柜与白长庚相交莫逆。”
“三年前的那个春,冬雪尚未消融,白长庚夫妇丢下白公子匆忙离去不知所踪……理由是白公子实在不堪,令他们夫妇绝望。”
葛刚又俯过身子,放下茶盏,手指头在桌上叩了叩,面容变得极为严肃:
“这个理由很是牵强!”
“钱大掌柜与白长庚最为熟悉,我就想问问……白长庚究竟因何事而离开?”
钱大掌柜徐徐放下了茶盏,抬眼注视着葛刚的眼,三息,他咧嘴一笑:
“葛大人怎么会对这事感兴趣?”
“长庚贤弟将一生所望寄托于白公子身上,但那十年确实是白公子最为不堪的十年,长庚贤弟对白公子倾注了极大心血……得到的是巨大的失望。”
“他能怎么办呢?>> --